将衣服放到妘建民身边后,云瑶笑道“我弟弟就那样,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不会的,而且我觉得月康他说的有道理。”
“你们救了我,而且让我住在这里,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以后家里有什么重活或者需要帮忙的话,我定义不容辞。”
“你先穿上衣服吧。”
“好,谢谢云瑶姑娘。”
冲着妘建民露出个甜甜的笑容,云瑶走出屋子,顺便将房门给带上了。
又过了五天,妘建民身上的痂全部脱落了。
在这期间,妘建民跟坐在木轮椅上的飞良聊过。
通过聊天,妘建民才知道,早在三年前,飞良上山采草药的时候,不慎将双腿给摔断了。
至于云瑶跟月康的母亲,在十年前因病去世了。
五天的时间当中,妘建民跟随着月康上山打了很多的柴火回来。
当时,看着妘建民一个人就可以挑起来那么多的木柴,可把月康给羡慕坏了。
“傻大个,你说你怎么那么有劲?我啥时候才能长得跟你一样壮啊?”
“你可以锻炼。”
“锻炼?怎么锻炼。”
于是,第二天,妘建民就用麻绳。在月康家门口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缠了几圈,做了一个简易的练拳的桩子。
做完这一切后,妘建民告诉月康,要明天早晨起来,过来打拳,踢腿。
“我说傻大个,你不会是会武功吧?”
“武功?不知道,这是你昨天问了我之后,我本能的想起来的。”
“好吧。”
妘建民的这句话,让月康有些失落。
中午没事的时候,妘建民就会自己一人,蹲在云瑶家外面的墙角,双眼看着远方,嘴里念念有词。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家中爹娘,稽首可在盼归乡?”
……
妘建民不知道的是,他失踪这大半个月,一科的人员,找他快彻底的找疯了。
一处帐篷内,已经胡子拉碴的叶红兵手持步话机“你们那里还是没有消息么?”
“你确定你们那一片的下游全都找了?”
“没有疏漏的地方么?”
“可能?什么叫做可能?!”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老鼠洞都不能放过,你跟我说可能?!”
“你是怎么办事的?!”
“找,立即给我仔仔细细的再找!”
放下电话后,叶红兵将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混蛋!”
“二郎,你究竟在哪里。”
叹了一口气后,叶红兵点上一根烟。
“闸瓦,闸瓦。”
还是之前斗鸡的地方,坎哈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我不是让你盯着云瑶么?你来这里干什么?”闸瓦有些不悦的说道。
“闸瓦,云瑶跟捡来的那个男的,去了河边,我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们明天要去镇上。”
“明天去镇上?你确定?”
“确定,我听的真真的。”坎哈一脸的谄媚。
“来来来,都过来,我们商量个事儿。”
之前,被云瑶拒绝提亲后,闸瓦非常的恼怒,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后来,他的狐朋狗友们给他出来个主意,那就是忍一忍,等云瑶去镇子上的时候,在半路把她给截下来,然后生米煮成熟饭。
如此一来,云瑶就算不嫁给闸瓦,出了这么档子事,寨子里的人也不可能有人要她了。
得知明天云瑶要去往镇子上,闸瓦就知道,机会来了。
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