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穿着紫色戏服,胸前别着岩系神之眼的少女登台,众人皆是安静下来,静静的等待戏曲的开始。
云堇立于台前,背对着众人缓缓睁开双眼,随后慢慢举起双手,而她面前的画卷也随之展开。
“可——叹——!”
随着乐曲声响起,云堇轻轻抬手,手指微曲,仿佛在空气中勾勒出一幅幅精美的画卷。
每一个举手投足与画卷的搭配,都是在讲述申鹤小时候的往事。
云堇的步伐轻盈而稳健,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伴着音乐的起伏,她的身体开始随着节奏舞动,每一个转身都伴着惊鸿一瞥。
“秋鸿折单复难双,痴人痴怨恨迷狂。”
“只因那邪牲祭伏定祸殃,若非巾帼拔剑人皆命丧~~”
“凡缘朦朦仙缘滔,天伦散去绛府邀,朱丝缚绝烂柯樵,雪泥鸿迹遥——!”
“鹤归不见昔华表,蛛丝枉结魂幡飘~因果红尘渺渺,烟消……”
当云堇缓缓步入舞台中央,美观大方,她缓缓欠身,随即补充道:
“《神女劈观》到这里本该接近尾声,但今日我在添一笔——唱与——诸位——听——”
“曲高未必人不识,自有知音和清词。”
“红缨猎猎剑流星,直至怒涛洗~海~清~”
一曲终了。
“彼时鹤归,茫茫天地无依靠,孤身离去,今日再会,新朋旧友坐满堂,共聚此时。”
随着戏曲终了,在座的众人皆是爆发出尖锐的爆鸣与欢呼声。
云堇缓缓走下台,来到申鹤面前询问道:
“申鹤小姐,我这《神女劈观》唱的如何?”
^ω^
“嗯,很好听。”
申鹤呆呆地看着戏台上的画卷,独自一人陷入了沉思,而一旁的几人则是给申鹤留下空间,去往别处。
江白靠在椅背上,一旁的凝光想要添酒却被他拒绝,钟离则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便问道:
“老友这几日有何打算?”
“浮舍的事你可了解?”
“自然,业障的侵蚀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说着,钟离叹了一口气,江白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之前魈与我说过了,我打算走一趟层岩巨渊,之前我去了一趟世界树,浮舍应该还活着,我打算此行顺便帮他去除身上的业障。”
“此程凶险之极,不过若是有你在,魈的安危我便可以放心。”
“呵呵,怕什么,大不了到时候我再去世界树一趟把他捞出来。”
“不可!”
钟离摆了摆手,告诫道:
“业障缠身,即便是你也会受到影响,切不可乱为!”
“放心吧,你还不了解我吗?”
“就是因为我太了解你……”
钟离叹了一口气,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酒杯映着自己的倒影。
看见云堇到来,江白微微一笑:
“美观大方,各种身段与手部细腻动作的结合,小申鹤的性格特点和情感变化皆展现得淋漓尽致,不愧是璃月港数一数二的戏曲名角儿。”
“江白客卿谬赞了。”
云堇神色一轻,江白转过头看向一旁的荧和派蒙:
“云堇先生的戏曲总是富有内涵和深意,不知这场戏能否让你们感受到璃月戏曲艺术的独特魅力?”
荧和派蒙快速点了点头,
“毕竟她们根本没有想到,云堇的戏曲居然会如此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