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咱们主子真的没事吗?”蓝彩近乎气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从福晋身边的剪秋姑姑走了之后主子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都不动动的。”红菱找了摆件上上下下的擦着,反正就是不挪动地方。
“要不你去劝劝?”蓝彩戳戳她。
“我不敢,再说,你怎么不去?”红菱白了她一眼。
“我也不敢嘛。你也知道的,从上次生病之后主子性子越发难以琢磨了,还时不时发呆。我可不敢按照以往的法子去劝。”蓝彩嘟嘟囔囔的说道。
“不过我瞧着咱们主子跟以前比威严重了很多。”红菱擦着摆件的手有些重。
“咱们主子都是王府侧福晋了,威严重了难免的。”蓝彩不以为然的说着。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张嬷嬷看着窝在角落嘀咕的两个人问道。
“姑姑小些声,别惊到主子了。”蓝彩冲着她将食指竖在唇边。
还不等张嬷嬷再回什么,薛荔扬声道:“你们说什么呢?”
“奴婢在担心主子呢!”蓝彩磨蹭的挪到薛荔跟前。
“担心我什么?”
“方才剪秋姑姑说的结果,奴婢一个字都不信。奴婢总担心这是王爷为了年侧福晋随便退出来的人,日后还是会有人害主子。”
“蓝彩慎言,在这府中王爷的话便就是板上钉钉的结果了。无论你信还是不信,这都是真相。”张嬷嬷缓声说道。
“只是主子切莫伤神,这阶段没有什么比孩子更重要了,多思伤神。奴婢想着王爷定是因着年总督,主子这胎又没出什么事情才会护着年侧福晋的。”张嬷嬷想到刚刚自家侧福晋发呆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劝道。
“她兄长是川陕总督,我父亲还是领侍卫内大臣呢!”薛荔刚开始心里还有些不以为意,可是看着来来回回的人都在叫她看开,叫她忍,她逆反心理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