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还有日后,我又何尝不想陪着自己的孩子长大。只是......”敬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薛荔打断了。
“孩子自然是要自己亲额娘带才好。旁人带怎么会有亲额娘上心。”薛荔口中回着敬嫔的话,眼中却一直环视着屋内的陈设。
突然,她目光定在了屋内摆着的杜鹃花身上:“这花是怎么回事?”
谁家生孩子屋里头摆盆花的。
她运起法力,淡绿色的光晕在屋中转过。
桌上的杜鹃花跟为了压制屋内血腥气的熏香结合在一起散发着暗灰色的光晕朝着敬嫔身上蜂拥而去。
“回娘娘,这花是下午花房送来的,说这花一直在暖房里养着的。今日初开,讨个吉利便送来了。我家主子很是喜欢便摆在屋里了。”含珠哽咽的说道。
“把熏香跟杜鹃花都搬出去给姜太医瞧瞧,看看有什么不妥?”她沉声道。
含珠愣了一下,连忙将两样东西拿了出去。
不一会,她进来禀告道:“姜太医说,这杜鹃香味跟熏香中一味香料碰到一起会叫人浑身无力。这会姜太医正在外头配置解药呢!”
“红菱,去叫人把花房的奴才都看押起来别出了岔子。含珠,这熏香是谁放的?抓起来。”薛荔吩咐道。
很快,熬制好的解药被端了进来,敬嫔喝了药以后明显力气开始恢复了,薛荔拉着她的手,趁着这股药劲给她输了一些法力进去。
看着敬嫔恢复了力气又开始宫缩之后,她才松开敬嫔的手朝着产房外头走去。
雍正坐在太师椅上手中一直转着那串熟悉的翡翠珠串,显然这会很是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