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四合院,贾家屋内,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俩躺在床上,微弱的灯光映照着他们略显憔悴的面容。
贾东旭满脸愁容,对贾张氏说道:
“妈,今天傻柱又给秦淮茹送盒饭了,这事儿可咋整啊?”
贾张氏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怨愤:
“哼,那傻柱,打从秦淮茹一进咱这四合院,他俩结婚的时候,就惦记上了。”
贾东旭皱紧眉头,担忧地说:
“咱们之前还嘴硬,说不要他的施舍,可就怕因为这饭盒,他俩接触越来越多。
要是秦淮茹真撇下咱们残废的母子俩,怀着胎带着两个孩子改嫁给傻柱,那咱们贾家可就完了呀。”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绝对不能让这事儿发生!
就算咱心里想吃那盒饭,想尝尝味道,也得对着傻柱破口大骂,得让他和秦淮茹保持距离。
咱得把秦淮茹死死压着,让她继续给咱贾家当牛做马,好好服侍咱们。”
然而,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没有行动能力,即便对傻柱的盒饭垂涎欲滴,在棒梗嘴馋的情况下,他们也完全捞不着。
如今,他们每顿还是一个窝窝头一碗水,伙食水平早就大不如前,仅仅是勉强吊着命。
贾张氏和贾东旭平日里没少责骂秦淮茹,可他们越是这样,秦淮茹就越是叛逆。
而偶尔母子二人说上两句好话,秦淮茹又有些动摇。
与此同时,姜君家中,娄晓娥因为怀孕嗜睡,再加上姜君给她开了一点安神助眠的药,早已沉沉睡去。
后半夜,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子匆匆来到姜君家里。
她神色慌张,生怕姜君因为饭盒这件事情产生误会,一进门便急忙说道:
“姜君,我得跟你解释解释傻柱给盒饭这事。”
姜君看着秦淮茹吞吞吐吐的模样,温和地说道:
“傻柱给的饭盒倒是无所谓,反正是家里面两个孩子吃了,他们也看不见,你可以推到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二人的头上。”
秦淮茹微微点头,姜君接着说:“至于他们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要相信。
还有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和傻柱肯定在打什么主意,我相信你也清楚。”
秦淮茹明知故问,好奇地问道:“姜君,你说他们打什么主意?”
姜君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能打什么主意。
把你拴在贾家这个重担下,然后慢慢撮合你和傻柱在一起呗。
用家庭的孝道和孩子,还有金钱工作,饭盒这些好处,牢牢地绑住你。
等贾张氏他们母子二人过世之后,再给你洗脑,让你给他们夫妻二人养老送终。”
听到这话,秦淮茹当即有些焦急,立马解释起来:
“姜君,你知道我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贾家那两个废物,我现在都觉得是个累赘,更不要说给易中海他们夫妻二人养老了。”
姜君微笑着安慰道:“这我倒是知道,毕竟我们两个那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