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轻点～疼～”

“忍忍就不疼了，药还是要上的。不上药怎么好的快呢？”

雷电芽衣左手棉签右手碘伏，给琪亚娜的伤口上药。

“都怪顾论！如果不是他的什么破计划！本小姐怎么可能受伤？疼疼疼！芽衣你轻点…”

“好了，琪亚娜。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雷电芽衣为琪亚娜上完药，便离开琪亚娜的房间，返回客厅。

“杏，地拖的怎么样了？”

“杏，窗户脏了，去擦一下。”

“杏，去倒下垃圾。”

“杏…”

顾论躺在沙发王座上，指挥着女仆杏打扫卫生。

“顾论，这是？”

雷电芽衣刚坐到沙发上，顾论便招呼道：“杏，水。”

雷电芽衣尚未思考其含义，杏便一路小跑将热水递给雷电芽衣。

雷电芽衣抿口热水，对着顾论语重心长道：“顾论，杏还是个孩子，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太好？”

顾论闻言，沉思片刻。

“杏，休息五分钟，一会帮我搓脚。”

啪—！

雷电芽衣扶额颔首。

对待顾论果然还是不能太温柔。

“杏，别听顾论的了。他…对你的威胁不成立的，你没有必要听他的。”

杏则是安静坐在沙发上，凑在布洛妮娅身旁，对雷电芽衣摇头。

凌乱被汗水打湿的小脸，眼神透露着一股坚韧，多么令人怜惜的孩子！

“顾论！你到底威胁杏什么了？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雷电芽衣生气了。虽说杏之前的行为并不好，但那是从小受到错误教育与不同阵营的原因。

现如今没有这些顾虑，杏只是个需要正确引导的少女。

顾论一脸茫然，对于杏的态度分外满意。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棒子打了，甜枣也给了。”

“甜枣？”

顾论起身凑到雷电芽衣耳边窃窃私语。

雷电芽衣脸畔顿时泛起嫣红，看向布洛妮娅与杏的目光也奇怪起来。

“就这些？”

“不然呢？我又不是什么变态，顶多有些恶趣味。我打心底还是信奉等价交换的。”

“那琪亚娜？”

“她不是。她只是对感情迟钝而已，需要正确引导。”

雷电芽衣松了口气，心中石头平稳落地，却也产生丝失落。

让我们将时间倒退回五分钟前。

雷电芽衣拉着对沙发王座依恋不舍的琪亚娜上楼，顾论便在布洛妮娅看变态的眼神中将杏带到空房间。

“你…你要做什么？！”

杏惊慌失措，顾论摸着下巴思考。

（温馨提醒：杏眼中的世界与常人不同。类似克苏鲁，一切都是奇形怪状，只有布洛妮娅与自己是正常人。）

“杏，别装了。我们的杏大爷没有那么脆弱，好歹叛逆后再唯唯诺诺。”

杏眼神再度变化，变得奇怪。喃喃道：“又变了？”

“什么变了？我在你眼里的形象？”

“嗯，你怎么做到半天变三次的呢？”

顾论感觉杏的眼神就像在看个新奇的玩具，打了个冷颤，忍不住好奇询问。

“那我之前什么样子？”

“破玻璃、破陶罐、半木头的铁皮人。”

玻璃？指的是战斗时吗…陶罐应该是自说自话…半木头铁皮人？我那段极东特色？

“那我现在什么样？”

“呃…你确定要知道？”

“确定，以及肯定。”

“马戏团骑独轮车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