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缩在霍占极怀里,双臂自然地环过男人的脖子。
他似乎,见过她所有的最落魄,最不堪。
无论以后命运会将她推向哪里,在婚姻的这一年期限,楚暮知道,她必须要仰赖这个男人才能安然生存。
“我的……背包。”
脱离那帮人的威胁后,楚暮这时才感觉到冷,就连说话时,牙关都有些打颤。
助理先一步替霍占极按开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男人长腿大步往里走,“那包比你还脏,等收拾过后,会有人送上来。”
“可我的笔……”
楚暮话音未落,霍占极嘲弄地扯了下薄唇,嘴角带出淡色笑痕,“你求我都到这份上了,还念着那支笔,既然这么魂牵梦绕,何不直接去找你那情哥哥帮忙?”
楚暮敛过眼,被噎的哑口无言。
比起遗憾,她首先要解决当下的困境,只有治好了眼睛,才能迎接光明。
进入顶层偌大的豪华套间,霍占极抱着怀中的女人,径直去往浴室。
楚暮就像是他从垃圾堆里捡回的布娃娃,男人拿起花洒,从头到脚把她冲洗个遍。
温热的水柱,驱散了衣服上的寒凉,白色T恤紧黏皮肤,很好的勾勒出文胸的惹火形状,楚暮丰润有料的身材被束缚其中,曲线玲珑,尤物一般的引诱。
霍占极狭长的眸子微一浅眯,眼里浸入一抹格外深邃的黑,“不脱衣服?”
楚暮耳廓陡地嫣红,她一脸不自在的站于男人跟前,双手都不知该如何摆放,“在,在这里吗?”
“你想在哪里?”
楚暮心跳如雷,纵然什么都瞧不见,但她总觉得,男人投射而来的目光充满捕猎者的兽性。
她的俏颜更是红透,一时,什么话都回答不上来。
霍占极目的性太强,他要她这副身子。
但凡被他看上的东西,绝不可能有逃脱的机会。
不再有任何言语交流,甚至连衣服都等不及褪掉,男人俯下身,狠狠将楚暮抵吻到浴室的瓷砖上。
他的唇,带着不遗余力的迫切,粗暴的令她无法招架。
一向高冷自持的男人,这一刻,竟可怕到像是换了个人。
被挂回头顶的花洒,热气腾腾,一层层的雾色在弧形玻璃上氤氲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