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布满了歉意,然而仔细一瞧,他的眼里却是满是桀骜。
【他是谁?朕怎么没印象?】
“......”
花桃夕没有回应他,甚至也没让他起身。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内心正和天道确认他的身份信息。
【哦,他是工部尚书冯五仁,常年在外,处理各种土地,水利等工程问题,很少回朝。】
花桃夕皱眉,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工部尚书需要做到这样?】
【不用呀,嘿嘿,这都是他为了逃避上早朝,和你父皇说的借口,反正自从说了之后,他便很少来上朝了。】
天道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解释。
【......难怪不得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朕都没有见过他,是父皇仁慈了。】
“你谁啊?既然知道来晚了,朝堂纪律知道吧?”
花桃红唇亲启,面露疑惑。
随后坐起身子,一脸严肃。
“陛下,微臣......”
冯五仁还未回答,便被花桃夕打断了。
“不知道朝堂纪律?那就先罚扣三个月俸禄先吧,吏部尚书你给他记下。”
她摆摆手,一脸不悦的叫出了吏部尚书。
“是,陛下。”
被点到名的吏部尚书,立马上前应下。
退回原位时,吏部尚书还忍不住,同情的瞥了一眼冯五仁。
冯五仁瞬间呆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他气呼呼的反驳起来。
“陛下,微臣常年奔波在外,先皇可是准许微臣在特殊情况下,可晚来或不来上朝的!”
他说的有理有据,脸色涨得通红。
“微臣对朝廷忠心耿耿,多年来劳累奔波,从未有怨言。”
说着他的语气还带着些许哽咽,拱手向天。
“先皇的恩许,陛下怎么能随意被忽视?您如此决断,真让微臣心寒啊!”
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眼紧紧盯着花桃夕,目中满是不甘和不悦。
【啧,又是一个恃宠而骄的废物。】
“呵~”
花桃夕随身又躺了下去,张嘴接过环环喂给她的果子。
“尚书大人,知道上一个以此威胁朕的,现在在哪里吗?”
她眼神里带着些蔑视,嘴角上扬。
台下一片寂静,没人敢开口触碰霉头。
“陈公公,告诉他。”
“嗻~”
陈公公领命上去,大声的说了出来。
“上一个犯错的,现在已经被革去官职,流浪在京城郊外了!”
说完他毫不客气,朝着冯五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哼!真不怕死,陛下岂是你一个小小官员能够挑衅的!
“......”
“陛下息怒,冯大人也是一时糊涂,心急才说错了话。”
沈文山见此,立马上前和稀泥。
“冯大人,您说是不是啊?”
他转身,朝着冯五仁使了使眼色。
“陛下,是微臣一时心急,微臣知错了,微臣领罚。”
冯五仁不甘的低头,朝着台上的人拱手道。
该死,居然要扣三个月的俸禄,真是个昏君!
“没异议了?”
花桃夕歪了歪脖子,笑着问道。
“没异议了。”
不行,必须要回来!
他在脑海里快速思索着,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陛下,微臣还有事要禀报。”
他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走上前行礼。
【闺女,他要搞事情了~】
【那就让他搞,朕还愁着怎么治他的罪呢。】
“何事?”
花桃夕垂下的眼眸再次抬起,看向台下自信满满的冯五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