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发汉子,面色一正,盯着张保,冷声喝道。
“好啊!……”
听了这赤发汉子的话,张保一声狞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清州城中,还没哪个,敢忤逆你张大爷的!”
一边说着,一边抢步上前,直奔那赤发汉子的胸口打来。
“你这厮,无礼!……”
眼见张保这厮,敲诈不成,改成明抢了,那赤发汉也是勃然大怒,大喝一声,便要上前与张保厮并。
见这消瘦汉子架势,应该也有几分功夫在身上的。
不过,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
这汉虽有几手庄家把式在身,不过,却哪里敌得住,张保一伙七八个大汉?
只见,那赤发汉子刚往上一闯,身后两个人,立刻上前,拖住了他的手,其他泼皮也是一拥而上,抱手抱脚,将他逼住。
显然,张保一伙,对于这种配合,驾轻就熟,一看,平日里就没少施展。
“直娘贼!爷爷们,好声好语与你这厮讨要,你这厮竟然登脸。如今,爷爷自取,却少不得赏你一通好打!”
见那赤发汉子被手下逼住,施展不得,张保嘿嘿冷战,举拳便向那汉打去。
“好大的狗胆!……”
要说,武松,史进两人,都是热血的大好男儿。
虽然,不认识张保一伙?
不过,看样子也知,这伙全是泼皮无赖,讹诈不成,仗势欺人,早已被气的怒火中烧。
两人面色一沉,便要赶步上前。
“你们做甚?”
就在武松,史进二人准备抬脚时,街口处,一个大汉,挑着一担柴,刚巧走来。
见了张保一伙正要打人,那大汉路见不平,大喝一声,放下柴担,分开众人,劝道。
“你们因甚打人?”
那张保正要逞凶,被人打扰,睁起三角眼来,瞥了一眼那担柴的大汉,皮笑肉不笑的,冷声道。
“你这打脊饿不死冻不杀的乞丐,爷爷做事,你也敢来多管!”
“你这厮,找死!”
却不想,那担柴大汉,也是个暴脾气的。
听到张保出言不逊,顿时大怒,将张保只是劈头一提,一跤攧翻在地。
那几个帮闲的见了,却待要来动手,早被那大汉一拳一个,都打得东倒西歪。
这时,那个赤发汉子也挣脱的身来,把出本事来施展动,一对拳头撺梭相似,也把那几个破落户,都打翻在地。
那张保本就是个仗着人多势众人,无恶不作的,仗势欺人泼皮,此刻见这担柴大汉厉害,自己等人万万不是对手。
扒将起来,也不管其他人了,直直钻进小巷中跑了,
赤发汉子见张保走了,停下了拳头。
不过,那担柴大汉,兀自不歇手,在路口寻人厮打。
“哥哥莫再动手了……”
赤发大汉大惊,唯恐那汉手下没个轻重,伤了人命,遭受无妄之灾。
急忙赶上前来,想要拉住那担柴大汉。
只不过,如今那担柴大汉性起,身若凶虎,那赤发汉子,几次抢步上前,都被已经打红了眼的大汉,逼退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