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淑嫒看着沈繁星那副拽上天的模样,她顿时柳眉倒竖,指着沈繁星就大骂了起来。
“沈繁星,你昨天不是很拽的吗?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是打我耳光,又是逼着我儿子向你那什么小主人道歉。
那副鼻孔朝天的样,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现在怎么着,还不是一样得乖乖上门来道歉?
哼,不过你这也太过于寒酸了些吧,居然就提着两瓶杂牌白酒过来,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还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呀?”
说完,葛淑嫒还嫌弃地瞥了那两瓶白酒一眼,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顿了顿,葛淑嫒脸上的嘲讽之意更甚,继续骂骂咧咧地说道:“不过算了,我也能理解,你都要穷到去当保姆了,估计兜里也掏不出几个子儿来买好东西,弄出这么个寒碜玩意也是正常的。”
沈繁星听着葛淑嫒这一通毫无道理的数落,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不耐,她把手里的两瓶白酒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响。
“你叽叽歪歪的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昨天那事儿本就是你们有错在先,我干嘛要对你道歉?你脑子里是进水了是吧?”
葛淑嫒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在我的地盘你还敢这么拽?真当这儿是你撒野的地儿了?”
见葛淑嫒仍要继续骂骂咧咧,钮岳昌眉头一蹙,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嫌恶,那目光似在斥责她这般撒泼有失体面,葛淑嫒见状,顿时收了声。
而后,钮岳昌看向沈繁星,“你不是来登门道歉的,那你来做什么?”
沈繁星下巴高高扬起,用一种近乎轻蔑的眼神扫了扫钮岳昌和葛淑嫒后,才大声说道:
“我来这儿,当然是过来通知始作俑者葛淑嫒,麻溜地滚到翟家去赔礼道歉啊!”
话落,钮岳昌和葛淑嫒两夫妇都同时气的脸色铁青,像是被人隔空扇了一巴掌似的。
尤其是钮岳昌,他贵为正厅长,平日里走到哪儿都是众人簇拥、恭敬有加,手握重权的他,习惯了别人对他唯唯诺诺、言听计从,从未有人敢这么样子跟自己说话,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就在这时,钮岳昌的眼角余光,看到了站在沈繁星身后不远处的翟绍庭。
他微微眯眼,似是洞悉了一切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就说嘛,一个女人居然还能嚣张成这个模样,原来是有人在撑腰啊?”
钮岳昌明显就是把沈繁星的嚣张,归咎在翟绍庭那个身上,要不然沈繁星一个小小的保姆,哪来的胆子敢在他这钮家的地盘如此张狂,这般目中无人?
葛淑嫒原本还在气头上,可一见翟绍庭,那样子就像是饿狼瞧见了肥美的猎物一般,视线全然落在了他那俊美的脸上,目光中隐隐透着倾慕与贪婪,一时间竟把对沈繁星的满腔愤恨都暂且抛到了脑后。
翟绍庭双手插兜,带着几分慵懒的步伐走了过来,最终在沈繁星身旁稳稳停下,他微微抬头,看向钮岳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钮厅长,还请你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家员工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