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不死的,还有脸在这对我指指点点?这些年我在沈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像个免费的佣人一样伺候你们全家,从早忙到晚,得到的是什么?是你的辱骂,是沈国栋背叛!
沈家现在穷得叮当响,连一万几千块都拿不出来!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你儿子带着你孙子到会所去找女人,被抓了还惹上了梅毒,你居然还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左晓珊此时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打了曾金花一个耳光依旧不觉得解气,而后更是顺势骑在了曾金花的身上,双手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落下,一拳又一拳地砸在曾金花的脸上、身上。
“你不是厉害吗?不是瞧不起我吗?不是爱当皇太后吗?不是怨我没有伺候好你儿子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被欺负的滋味!”
曾金花惊恐地挥舞着双手,试图抵挡左晓珊的拳头,但她这个老太婆哪里是已经年轻力壮的左晓珊的对手?
她的脸上很快就布满了淤青和红肿,嘴角也不停地流出血来,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求饶声:“晓珊,别打了,是我错了……”
然而,左晓珊根本听不进去,拳头依旧如雨点般落下。
过了好一会儿,左晓珊似乎打累了,她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地鼻青脸肿的曾金花,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她转身走入房间,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些还算贵重的首饰和衣物,以及自己私藏的一张银行卡,胡乱地塞进一个袋子里。
最后左晓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曾金花一个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
当沈繁星看见沈国栋父子被拘的新闻时,她杏眸瞬间瞪得溜圆,手指更是紧紧地捏着手机,似乎生怕这惊人的消息会从指缝间溜走。
真是没想到啊,这对父子这么快就遭到了报应,沈繁星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容里饱含着多年来所受委屈一朝得解的畅快。
可她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沈国栋父子无端地来了报应,而是两对龙凤胎精心策划替她出的一口恶气。
翟绍庭看着沈繁星对着手机手舞足蹈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
“你在高兴些什么,这般兴奋?”
沈繁星猛地抬起头看了过去,眼神中还带着未散尽的笑意,而后她扬了扬手中的手机,道:
“我觉得上天对你真的好,赐给你了一个乌鸦嘴,开在我斜对面的还真是卖白酒的同行,而且生意都快要被对手给抢光光了! ”
面对沈繁星这刀子嘴,翟绍庭早已习惯就成了自然,他笑着打趣道:
“这哪是什么上天赐给了我一张乌鸦嘴呀?这分明是上天在塑造你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个盹儿,把你的脑浆搅和得乱七八糟,以至于让你现在看起来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