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星核非已被毁尽乎?"可可利亚生疑。
"未也。"瓦尔特摇头,"吾之感中,仍能感伊甸之星所发之强黑洞力,”
“力必有物支撑,若此黑洞非风天语留,必留其信息。"
"然于星核之地,吾等何感皆无?"可可利亚反问,
立风天语墓碑于彼,
一为纪念,一为察星核动向,以防其复起。
昔者,贝洛伯格氏,以极精之器,反复测度,
得其结论曰: 星核已绝,风天语与星核俱灭矣。
“有时之目,所见非真。”瓦尔特仍摇其首,
忆往昔之不美,亦尝陷于他人之精神世界。
精神之主宰,有控其空间一切之力,非其自不觉,几近无所不能。
“子之言是何意?”
“至则知之,可可利亚女士,倘可,吾等仍需子之助。”
瓦尔特伸手,目中满含诚意。
“盖数年,风天语多蒙子之照拂,非耶?”
“亦不知谁照谁……”
可可利亚未吐心声,执瓦尔特之手,似见家长之羞。
感其不适,瓦尔特轻握,示以礼。
“好哉,行矣。”
三月七仍活力四射,虽风天语似死,然彼与列车之伴,皆信风天语不轻弃世。
“或此,乃其能为风天语伴之故。”可可利亚轻笑,
近年政事繁忙,悲忧之情渐淡,始欲以事压悲,
久之,亦受风天语死之实,明明始与众同,不信风天语遽去。
“盖彼与我有约……”
往事涌心,可可利亚轻握拳,先理眼前事。
忽焉,案上笔堕地,继以山摇地动。
“何事!”可可利亚大声呼外,亦忧他人。
“哎哟,吾勿跌也!”
似三月七不堪摔,一屁股坐地,剧动使后窗摇摇欲坠,
巨灯自天降,然不伤在场之人。
无形之力使碎片浮起,拨至侧,落地,瓦尔特出手矣。
“可,可可利亚大人!”门外传讯官入,气喘吁吁应之。
“震,震之方自郊外,百里阵线外,盖永东岭之向。”
“能量级数何如?”可可利亚欲以震级析事之由。
“无,无从量!”
众人相视,瓦尔特答曰: “先往观之。”
震犹在,
可可利亚与传讯官议民避灾之告,于灾前,民为最重,最宝之财。
“吾等先往!”星拉三月七起,将出外。
“汝等出外,寻得杰帕德,彼将告汝等所向之地。”
可可利亚一挥手,遣众人离去,而她将尽大守护者之责,以抗灾救民为最要务。
“灾难之前,惟有责任。”
永冬岭之侧,
一破冰舟行于冰面,舟上有一老一少,二人悠哉,饮烈酒。
少年似已微醺,言语不清,对老者曰: “和平真佳,今日无事!今日无事!”
老者力拍少年肩,曰:“此等少年,未见世事,终日呼号,无事可做,无事可做,真有事时,汝敢上否?”
“有何不敢,召之即来!” 观少年之诚挚目,老者笑之。
“好!好!乃吾之血脉!吾告汝,吾数年前未退之时,与风天语长官……”
语未毕,一股强震,几将小舟震翻。
冰面裂开,如深渊巨口张,浮冰成巨浪,以多年之验,老者可判。
有物自冰中升起,且甚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