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合是神剑，有神域的气息很正常呀！”

“我听师父说过，天璇大陆的升仙道好似被关闭了。神域……是不是出问题了？”

叶子纠结的拽了拽头顶的叶子，“传承里关于神域的记忆很模糊，可以确定的一点是，神域的确被至高神封闭了。”

“至高神？诸神的老大？”

“没有诸神，神域只有一个神。”叶子锤锤头，“唯一的女神……再多的我想不起了。”

唯一的神？

那‘神女泪’只能是那位至高神的泪，祂为什么落泪？神域发生了什么，与这方修真位面进化失败有关？

湖底的神秘存在又是谁？

“叶子，你知道那次湖底的人是谁，对吗？”

“知道。”

“不能说？”

“祂…下了禁语。”

顾长念没有为难叶子，只是问：“你究竟什么时候在我体内的？”

叶子这次苏醒，变化很明显。依然稚嫩，纯真不再。

顾长念能感觉到它的隐忧，也是得益于二者之间的契约。

叶子似乎在思索要不要说，表情可见的犹豫。

“唉！”顾长念长叹一口气，“不想说就不说吧。”

她从来没有明说，但她确实把叶子当做亲人对待。

她在意的人很少，一旦用心，就是一辈子。只要没有背叛，她可以将任何事都看开。

“念念。”叶子突然出声，声音有点轻，它轻轻的捧着顾长念头，将自己的头与她相抵。

“我一直在的，不是这个修真界，在现代位面，我就一直陪着你。

从你还在你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只是那时候的我太虚弱了，你根本察觉不到我的存在。

我和你一起出生，见证你长大，看见你……

那时候，我一直一直很想和你说话，想看见你和小时候一样活泼可爱的笑容，而不是靠满身伤痕学会的独立。

来到天璇，你拥有了万法灵躯，我终于可以和你交流了，我真的很高兴！”

顾长念喉咙一痛，原来她从来不是孤身一人。

现代的父母的模样，她已经记不清，过目不忘的记忆在这时却失灵了。

她抬手碰了碰叶子小小的脑袋，“那时候，谢谢你！”

在她挺不过丧尸病毒的时候，出现的绿光；在她被丧尸王操控的时候，为她带来清明的光芒……

如果不是叶子，她早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如何还能在这天璇大陆肆意闯荡，认识那么多给她温暖的人。

这颗曾经被丧尸占据的心，逐渐回归本来的样貌。

“是你的心，永不言弃，柔软又强大。”

“日后，时机到了，把一切都告诉我吧。”

“好！”

“现在，陪我去见我可爱的弟弟。”

她有了血脉至亲的弟弟，好像是一根丝线牵住了溺水的自己。

不可否认，雷劫之下，生死之际，顾行舟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真的很想抓住重新拥有家人的机会。

顾长念摸了摸额心隐藏的印记，‘所以，才把我带到他的身边……’

***

"行舟，太合呢？"

若善一把抱住顾行舟拍拍后背，满是欣慰。随即拉开距离，左右寻找。

君兮依旧淡定，在顾行舟视线转向自己时，露出一抹笑意。

顾行舟也回之一笑，师兄弟的默契，胜过一切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