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个坛子看上去就该是好酒,肯定是热着更好喝一些,美女嫂嫂就帮帮忙,拿去帮咱们烫上一下子再上来吧。”
那妇女听了这话,也没在说些什么,转身就直接将酒拿去烫了起来,心里却是思索着:这小子怎么感觉就跟老娘请过来的托儿似的?这药劲儿可是热了才能发作的快些。
等到烫热了酒以后,妇女便拿了三个大碗都给装满,笑盈盈地用大托盘一并托着,递到了花谢等人面前,道:“客官,烫好啦,来试试这酒够不够夯实。”
花谢等三人各自端起一碗,花谢便又朝着妇女喊道:“美女嫂嫂,我向来不喜欢单单喝酒,你这儿倒有没有些花生米儿茴香豆儿啥的,可以让我一并吃吃?”
那妇女便连忙点头,转身又往那小门里走去。
花谢便催动自身灵力,将这三碗酒同样连酒带碗都给净化了一遍,这才跟花落与寞熙哥碰了下碗,一口干掉。
那妇女自以为是已经得了手,哪儿还会再去给花谢找什么花生茴香豆的东西做下酒菜?只不过是在后厨假意转动了一圈儿,算计着几人应该都已经喝下了那加了料的酒,便又从小门处钻了出来。
一边走出来,那妇女还一边打着拍子,哼唱着莫名诡异的歌谣:
“客官您自个儿作死来呀~直教人心头感慨来呀~只见您马上晕头转向来呀~请几位倒头睡起来啊~~~”
听见那妇女的歌声,花谢便连忙朝着花落二人使了个眼色,花落与寞熙哥登时会了意,马上装作晕晕乎乎的天旋地转样子,口中喊了一声:
“哎呦,这酒可真是有劲儿的很,咱几个可受不了了,店家赶紧给我们收拾几个房间出来。”
话音刚落,便已经趴倒在了那桌子上,看起来似乎已经不省人事。
花谢见状,连忙装作焦急的样子,从板凳上站起来,双腿晃晃悠悠地打着转子,一边口中嘟嘟囔囔:“你们两个细狗,行不行啊?怎么就,,,,,,哎呀,我怎么也感觉这么晕乎乎的?”
花谢说完这句话,双眼猛地一闭,身子歪歪斜斜就躺在了地上,四仰八叉地一动不再动弹了。
花谢假装躺在地面之上,装作已经醉死的样子,却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动静,只听那妇女的声音便在旁边响了起来:
“嘻嘻嘻,让你这奸诈小泼子还不长眼,调戏老娘做甚?本来看你们三个长相俊美,寻思放过你们一把,偏偏还要自寻死路。
二愣子,偏门子,你们两个人死到哪里去了,赶紧出来,有活儿干了!”
花谢将眼皮偷偷睁开了一小条缝隙,看着四只脚掌来回摆弄着就从后面飞也似地跑了出来,想来这就是那所谓二愣子和偏门子两个家伙了。
那妇女见到二人奔出来,便说道:“先把这个躺地上的憨货抬进去,也让他感受一些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那二愣子与偏门子便径直走到了花谢身边,搓了搓双手便一起开始准备抬起花谢来,但花谢本就存了一些戏耍几人的心思,如何能让他们抬得起来?
花谢虽然一动不动,但是体内的灵力已经灌在了地面之上,将自己的肉身与地面黏成一个整体,这二人上手来搬,却是直接与整个大地较劲儿,哪里有能够搬得动的道理?
便又听见那妇女大声叫骂着:“你们这两个蠢货,就只知道在我这里吃饭喝酒,都没有一丁点用处,非得让老娘亲自上手来干活吗?”
这妇女一边说着,一边还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想来这妇女也是将身上那件儿绿纱衣衫脱了去,上半身只剩下那半拉抹胸,想来也是一副好大光景。
妇女走到花谢身旁,花谢便直接将灵力收回体内,那妇女想着两个壮汉搬运不动,应当是花谢这汉子体大沉重,卯足了劲儿双手一搬。
花谢能感觉出这妇女应当是习武之人,体内也有些许的灵力波动,这一下子发力也用上了几乎所有力气,一下子将花谢搬了起来。
但这妇女却因为用力过猛,一下子就倒在了地面上,已经被抱在半空中的花谢自然也就顺势砸在了她的身上。
只听那妇女“呀”的一声尖叫,花谢此时也懒得继续装下去了,两只猿臂伸展而出,霎时间将那妇女当着胸前一把搂住,双腿也朝着妇女的腿上使劲儿一夹,便将那妇女整个儿锁住,如同摔跤场上的情形一搬。
妇女如同待宰的乳猪一般尖叫了起来,那二愣子和偏门子见状大惊失色,忙想要上前帮忙,却被突然从桌子上跳起的花落和寞熙哥一人一个控制住了身子,动弹不得,一下子这妇女、二愣子和偏门子全都吓得呆住了。
那妇女还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只觉得花谢禁锢自己上身的手在自己胸前箍地更紧了些,直勒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忙提声喊道:
“大哥,英雄,好汉,且饶我一命,饶我一命!”
花谢一声冷笑,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到碉堡大门口传来一阵脚步,转头一看,只见到一个好大汉子挑着担子走了进来,将担子卸载了门口。
那汉子一抬头,正看到花谢等人将店内三人全部控制住,连忙大步朝着花谢这边跑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刚刚靠近便双腿一弯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一边喊着: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且先饶过我们,先放过我家娘子,小人自会给您一个解释。”
花谢见状,细微感受了一下这汉子的体内,发现他虽然也有些许灵力,但是比起他娘子的实力都还略有不足,便直接跳了起来,一只脚仍然踩着那妇女。
花谢斜着眼睛看着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大汉,只见他头上带着青色四四方方的纱巾,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衫子,腿上绑着一双木制护膝,面生一张国字脸,头发已经有些许发白的样子了。
花谢又等他磕了几个头,算计着这小子应当已经气焰全消,才说了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