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傅砚辞的距离太近。
忍不住想起昨天在海边看到的一幕。
又不禁联想到。
人们都说,上流社会的有钱人都多多少少的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傅砚辞这么有钱有势。
说不准也有点......
想着。
他没过大脑的话就脱口而出。
只是羞耻心作祟,他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听到怀中人儿的声音。
傅砚辞的动作一顿。
只半秒就回过神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攥着手铐钥匙的指骨蜷了蜷。
语气带着几分嫌弃。
“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
“咔嚓。”
他下巴微微往下,磕了磕他的额头。
从身后,双臂环抱似地圈住了纪阮的身躯。
“哐啷。”
钥匙插进锁孔随即旋转的声音落下。
银色手铐应声落在地毯上。
傅砚辞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他微微泛红的手腕。
很快就松开了自己的手。
恢复那副疏离淡漠又极具距离感的模样。
“叮——”
而纪阮的脸已经彻底红透,羞耻心彻底受到了冲击。
他紧抿着唇。
暗自唾骂着自己。
傅砚辞明明那么讨厌自己。
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想法!?
刚刚他是中邪了吧?
竟然觉得傅砚辞会对他......有那种癖好。
他感觉这辈子的人都要在傅砚辞面前丢光了。
太蠢了。
又是强硬要债,结果变成了小丑,成了打工的。
又是被那些废料影响,在他面前出糗。
纪阮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束缚被解开。
他甚至不敢看傅砚辞的眼睛,弹射似地从沙发上起身,满脑子都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他窒息尴尬的房间。
这次没人再阻拦他。
只是刚打开门准备出去。
纪阮才顿住了脚步。
回过头,眼神尴尬慌乱地飘着,根本不敢驻足在男人身上。
手指胡乱指着外面。
“我住哪儿?”
清软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滑稽。
惹得傅砚辞忍不住勾唇笑了笑。
眉毛微微上挑。
“隔壁。”
得到答案。
纪阮逃也似地关上了门。
身影瞬间消失在了视野中。
傅屿白垂眸望着指腹,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脑海中闪过刚刚他红着脸慌乱无措的模样。
突然觉得。
其实这小傻子也没那么讨厌。
甚至有些......可爱?
【好感度0%。】
纪阮拖着行李箱回到房间时,就看见脑海中的好感度涨到了0.
他自我安慰。
至少不是负的。
傍晚六点。
房门被敲响。
纪阮打开门,就看到傅砚辞站在门口,脸色有些苍白。
但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凛冽。
“你......生病了?”
纪阮试探性问出口。
“生病?”
傅砚辞眸光黯了黯。
确实。
他应该算是有病吧。
“嗯。”
男人闷闷地应着,仿佛在忍耐着难受般,嗓音都变得沙哑。
“今晚照顾下傅屿白,明天准备好,跟我出去一趟。”
说完,傅砚辞就踉跄着下了楼。
纪阮看着想上去扶一下,却被傅砚辞挥开了手。
他摇了摇头。
“我没事,回你的房间去,等傅屿白回来,再出来。”
他深邃的眼眸都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