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没下雪呢?你该骂的人是偷吃食的人,不是他们。”玉美捡露乐呵的面容一下子冷落。
“玉美你安静。”
“爷爷……”
杨威在大兴安村里打他年轻到现在一直是有威力的人,他的威力配合他的名字。
杨威的话音刚落下,看热闹的人一溜烟跑光了。
走在最后面的两位中年妇女,平时爱八卦的半婆子,慢腾腾的一边走一边俩人发牢骚,“有热闹不看是傻子,还说我们回家扫自己屋门口的雪。”
“张翠花你说得对,我们家门口的雪咋也比杨家门口的雪要白。”
“行了,我们先去大队看看分配榜上名单看和谁家劳动力合伙收玉米,然后回家做中午饭了,一会孩子放学回家吃饭。”
“嗯呐,看完回家做饭吃饱了,等着看杨家更好的戏。”
“哈哈。吴三保借你吉言,那我们就等着以后看他们杨家大戏!”
杨家大院内安静了下来!
“就是,爷爷都是她惹的祸让我们家丢人。”
“行了玉美你也少说点,麦乳精那玩意我都不愿意喝,玉寒刚醒过来身体虚,吃点就吃点。再说你和你奶奶就是在诬陷玉秋和玉寒,她们根本没有动你奶奶麦乳精,玉寒吃的是玉米面糊。”
“爷爷不会吧,你有证据吗?”
“证据没有,我有证人,证人就是你爷爷我。”
“啥啊!”
“啥啥,我昨晚去茅厕跑有几次,就是吃了麦乳精吃坏了肚子,我看见玉寒吃的了。那屋子白炽灯那么亮没有窗帘谁都看得见,就是你们睁眼说瞎话。”
“行了别啰嗦,你回自己房子去写作业。”
“爷爷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快回屋,小心你也没书念,留着给你堂二哥娶媳妇用钱。”
“哼!爷爷,算你狠!”她说完气呼呼掉头就跑,途中还故意撞在杨玉寒一只肩膀上。
她跑回西厢房的路中,还在诧异,她想不明白,平时爷爷都是偏向她的,怎么就突然变了,偏向那个乡巴佬。
杨玉寒没有去理会她,只是扬起嘴角藐视她失魂落魄跑去西厢房的背影!
“玉美你个死丫头敢说爷爷狠,都是平时太惯子你。”
“咣当!”一声,西厢房的房门被杨玉美进屋回身狠狠关门!
老头气的张了张嘴,一下子被跑到跟前的玉秋给安抚了。
杨玉寒却仍旧站在原来位置一动不动。
“玉秋你带着玉寒还不去大队看看,没听到大喇叭王大队长讲话?还有心帮着妹妹打架。”老头吞吐着长烟袋锅里面的白烟回屋。
“爷爷我没有帮着她们打架,我是拉架的啊,爷爷误会我了,奶奶她人……”玉秋差点落泪了。
“玉秋你要说啥,奶奶个腿的,都快滚,女孩子没一个好东西。”老太太说完朝东厢房走去。
“爷爷是奶奶拉偏架,不关三姐的啥事,骂我们女孩子不是好东西,奶奶没有过小姑娘时候。”
老太太气的刚要回身去打玉寒,一下子被老头子拉着走去了东厢房。
村大队门口。
随后,姐妹俩跑到村西大队办公室门前看海报,一面墙上大白纸上写着生产队社员劳动力分工搭配成员收玉米名单。
果不其然那个阴森森在小姑娘模糊梦里,喊救命声的现实中的杨玉秋刚好和梦里的那个撕扯她,毁灭她的那个男人明晃晃写在这张海报的大白纸上面的最顶端!
看过后二人转身回去,回家的土路她都记得,她保留原主一些记忆。
这件事她应该怎么和玉秋说?前世小姑娘是独生女,家里没有其他兄弟姐妹。
独生女的好处就是父母很年轻,和自己能走很长的路,父母年轻有劳动能力支付孩子前途费用。
女主前世的母亲是成功人士,也有自身的不如愿,因此将她没实现的做大夫愿望寄托在独生女杨玉寒身上。
因此,玉寒前世是一家医院的女大夫。
二人漫不经心的走到貌似四合院门前的原主的家门,杨玉寒先是顿了一下,看了一下农村大院子。
院子很大,东南西北正房土墙上面扬草盖,还有靠西侧中大的装满一年全家人口粮和杂物土坯房,当然口粮是在生产队承包到户后的农民生活。和仓房紧隔着一道墙是这个院子的大厨房。
现在是生产队集体劳动,分配给农民的按工分算全家人口粮。
她看过片刻不太满意的整个土院子,她咬牙紧跟其后走进陌生的新屋子。
当然作为后世的城里人,而且在知识小康人家的独生女,是七市中心医院妇产科大夫,并兼职妇产科女主任,她怎么能瞧得起这个时代的破草房。
尽管这样,她还是喜欢这个时代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融洽的走亲戚!
在后世金钱至上,让许多亲戚也断了联系。
重生就是她最大的幸运,即使来到这个不起眼的土房子里也是很幸运的,既来之则安之!
她决定要找出合理的解释来劝阻,杨玉秋即将到来的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