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李峰第二天晚上,全家被宋走三个小混混手拿木棒砸家之后,一家老小六七口人夹包跑回了外省老家农村种地了。
宋走三混混把李峰家,本来除了锅碗瓢盆,旧箱子旧柜这点破烂都给砸烂了,连做饭的大铁锅砸了粉碎。
幸好家人只受了惊吓,李峰反抗砸家被三个混混打成一条小腿骨折,腿伤还是用村子里的大夫简单包扎一下,在母亲杨春月的催促下搬家,怕李峰伤好以后去找姓宋的三混混报仇,他打不过怕是再伤到儿子,还是走为上策!
李峰坐上绿皮火车硬板座位上,还在苦思冥想那封匿名信的来历,他越想越觉得大门口的不知道是谁放下的,带泥土那封信纸,字体看上去是故意写了许多大白字,有点像二舅家的杨玉寒的字体!
他想了一会,然后索性不去想了,毕竟是自己那晚在村西和玉秋收玉米地的事件,自己虽然是无辜的受害者,可是毕竟间接性的给玉秋带来的作为女孩的名节上的伤害,甚至由于这件事情,可能她有订婚的破家会带来影响!
他想明白了,自己的母亲强制性要求全家人搬回到老家是很明智的选择,最好以后不要再有任何的联系!
至于杨家那两个老的,母亲杨春月想联系是她的事,自己做小辈的也无权干涉!
他想完心也就通顺了。然后安静的闭上双眼,聆听绿皮火车的“咔哒。”声...
和那一声绿皮火车的鸣叫...
三混混和李峰打架时,宋瞎子突然有心绞痛发作,才松手放开对慌不择路的李峰追击。
宋瞎子自打那天烧了自己的麻袋后,时不时有心绞痛发作,尤其在三人一块砸了李峰的家后,心绞痛越发的严重了。
他看过村里的大夫,还有县城医院的大夫,大夫给出的答案就是摇头,说是无能为力了。
俩个跟班陪宋瞎子看过病离开县城医院大门,三人无精打采的走到,古兰小县城一条街头的一处小摊位面前。
三人见一位长胡子道长,在给算命桌前,坐在一个木凳子上的,一位三十多岁大肚子的农村妇女算命,算完妇女给了道长钱,然后大肚婆乐呵呵走人了。
宋瞎子听见道长对大肚婆说的意思是妇女这次肚子里怀的双胞胎男婴。
“老大你要不让长胡子道士给你算算,你的心绞痛是咋回事?”胡光笑着说道。
“算个屁,算那玩意能准吗?那是封建迷信。”
“陶阳你懂个屁,老大还没说不同意,你跟着瞎嚷嚷啥?”胡光呵斥。
“都闭嘴,走到哪打到哪。我想想再说。”
三人在距离长胡子道长的摊位有几步远,他们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索性道长也不去理睬他们,一看三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算吧,就当是算着玩玩也行。走去算算。”胡光拉着宋的一只胳膊走近长胡子算命老道士座位前,胡光双手抬高按宋的两肩膀,让他坐下去。
宋倒也没拒绝,跟着就坐在先生对面木凳子上。
长胡子道长朝宋翻了一个白眼,捋了捋超长下巴下的黑白胡子,然后开门见山东问道,“最近你们招惹到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了吗?”
“老先生,您还没有问我,我是什么原因来用您算命的啊!就是我要算什么?为何而算?”
“你们三人站在那有一个时辰了,我早就看出你为何事而来,又为何事发愁?你们三人刚刚又去了哪,这些我全清楚。”
“啊!真的,那先生您说说,我们三个人刚刚去了哪,去了那个地方干什么去了?”胡光兴奋的问道。
“那还用说吗,你们三个人刚刚去了中医院看大夫,你们老大有心绞痛病。”
“啊!真乃神人也!”胡光继续兴奋。
另外两个人却是面无表情!
“行了,让你们老大说话,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道长郑重其事的说道。
这会距离他们对面不远处,有一双黑嘟嘟的大眼睛在盯看着他们的举动,然后这人笑了。
胡光急着回答,“没招惹谁人,也是招惹到谁了。”
陶阳抢着说道,“什么没招惹,你不是把那个有灵性的东西给烧了吗,我说不烧,你非得附和老大烧了。然后去砸了别人的家。”
胡光呵斥,“烧麻袋你不也参与其中了,怎么是我烧的。”
“我参与不也是你的洋火盒有了火原,才烧了,你说的有妖气的麻袋。”
“都住嘴,听大师怎么说?”
“咳咳!”道长认真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木凳子上宋瞎子,又看了一眼蹲身的俩跟班。
三个人,现在年纪十四五样子,就如此不祥。他将来必有火光之灾,弄不好是社会的危害。
宋瞎子长着一对虎眼睛,有老虎独占山头的狐假虎威其相貌。
两小跟班也都不是好饼,四只眼都跟狼眼眸发贼,贼猫叔眼。但其二都甘心辅佐年纪稍微大点有虎相的男孩。
道长转头看了一眼身旁放置的白底黑字的“算命白番”上右下角有清晰的四个小字“除恶扬善”
道长回过头心底暗笑,然后轻轻附耳对宋瞎子说道,“小兄弟您要是愿意听我一说,你以后会前途无量,否则...”
“否则怎么样?”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