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姨你来了,我以为你趁夜回婆家了?”
“玉寒我去了邹军家那会刚好他们三口人都不在家,中午饭还是在我妈家吃的。”
到了下午我又去了邹军家,刚好一家人都在,我把这张彩礼单子交给我二大娘手里,我说明了缘由,我拿回来你看看。”
“那什么,邹拉纤你先和玉寒先谈会,我把家里远方来的小客人,送到北厢房他大哥房子里。”
“好的,二嫂这是你家的啥客人?从哪来的这么帅气的小哥?真帅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帅气男人。”
帅男生朝邹拉纤勾了勾唇,便是对她最好的回复!
“出去了,她邹姨回头在和你说话。”二人脚前脚后走出南厢房。
东屋子只剩下杨玉寒和邹拉纤。
杨玉寒用眼睛扫了一下放在炕沿处的红纸彩礼单子,然后没耐性的绷着脸说道,“我事先不是对你说过,不签字盖章彩礼单子就不要再拿过来了,这么晚了,我们也要睡觉了。”
她是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毕竟不是自己的事情,怕是被家里人埋怨到自己私自做主别人的事。
杨玉寒见她的眼神还死死的,往模糊冰晶雪花玻璃窗外看,她见到帅哥就眯合绿豆大的三角眼,个子一米五一多点,老鹰鼻子,鼻子头带勾的,往上挑,就是勾搭帅哥的标志!
她见到帅哥还魂不守舍的,幸亏邹军是本村子的男人知根知底,要不然女孩被她给卖了还帮着数钱。
邹拉纤被玉寒给评价对了,她半天才恍惚听见玉寒的话然后才回声,“我是不想拿回来,当我走到他们家大门外时,邹军拿着红纸单子跑出来非让我在拿过来。”
“拿过来又不签字按手指印,是啥意思?我之前说了,分明是故意来让我们在村子里难看丢丑的,无条件的让我们去婚前体检,没啥事干嘛要体检?还不是因为前些日子套麻袋的事件,邹家还没有结束,留下的后遗症?”
“玉寒你想哪去了,你既然这样说,我马上把彩礼单子拿过去,让他们签字盖章。”邹拉纤拿起那张彩礼单子抬起屁股朝屋门外走去。
“你爱去就去,谁能拦住谁了。”杨玉寒看着她小跑的弯曲步伐,她笑了,“呵!这女媒婆还真好骗,还是“激将法”管用。”
说是“激将法”也好,不是“激将法”也罢!本来也是之前“套麻袋”留下的病根,还未完全化解!
“邹姨这回你快点回来,回来晚了大门就铁锁上了,我们家还有帅气的小哥哥等我们招待呢!”
“好,千万等我别锁大门,锁上大门,我就让邹军跳过来。”邹拉纤回头一看,杨玉秋和帅哥正有说有笑朝北厢房走去,而刘淑兰进了西面厨房里。
“奶奶个腿,邹军回过头想跳过来,我让帅哥打折他的双腿。”
“玉寒千万别让你家来的帅哥打折邹军的双腿,玉秋得斥候他一辈子,她得遭罪了。”邹拉纤说完急忙转头拔腿就跑。
邹拉纤脑壳里默念着,“邹军的新娘子已危在旦夕矣,傻子二大爷二大娘,俩铁公鸡还想着一分钱不花,才捡一个好媳妇过门,还没等新媳妇进门就让你当乌龟了。”
杨玉寒小声嘀咕着,“行了,我可不想听了,媒人没一个好东西,进屋时,你的三角眼睛还死死盯着我家的帅哥看,我还是把大门上锁算了。”
“咣当!”一声,大木板的两扇门对折,被玉寒手里的大铁锁给锁上了!
“啊!你还真锁上大门!家里来了帅哥就不要我家邹军了,哼!我才明白。难怪不签字的不按手指印,彩礼单子就别拿回来,玉秋这是有人了。”
邹拉纤听到一声巨响以为是打雷了,心里哇凉哇凉的,继续朝村子后面农家小院跑去。“赶紧把这事告诉邹军,万一这婚事真的黄了,二大爷答应给自己的好处费一百元就泡汤了。”
不一会功夫,也就十分钟左右,杨家大院外门口,有“哐哐哐。”敲大木门的声音,杨玉寒在南厢房一听就知道一定是邹媒婆所为,这倒是挺快的,来回一趟只用了十分钟左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