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贼心虚,心里有鬼才怕身后有人跟着你。”
二人进了西厢房的东屋子,一同钻进一个暖被窝。
“不是我心里有鬼,是我们杨家大院内部出现了一个老男鬼。”
“你胡说个啥,等会真的出现鬼,我可不管你了。过来我给你暖暖身。”
“暖什么身,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刚才不是看见我蹲在大酱缸下,是我在东厢房偷到一个秘密。”
“艾玛刁艳,你是不是真遇到鬼了,你的体温今晚咋这么冰凉?”
“滚犊子,你才遇到了鬼。是我刚才偷听老太太老爷子说悄悄话,趴窗根偷听时间长了被冻的,本来女人体温就比你们男人低,能不冰凉吗?和你过了这么多年,这事你也不知道?”
“你咋和东头的吴三保一样爱趴墙根,这可不好,吴三保被人套麻袋后这下老实了,现在你成了她替身。自家看人说话你则偷听?不文明了,以后改改这坏毛病。”
“自家的事我咋不知道?我看你也不会知道,你知道了咱就和我说了,对不对?”
“看啥事了,不该说的就不说,省得你的嘴巴不把门。你说说到底听到了啥?你听到了去外边瞎传舌?家丑不可外扬,你要知道这个道理。”
“你把耳朵拿过来,我听到的关于现在来咱们大院的大帅哥的当年的大事...”
“占北不就是以前老爷子强行给他找个大媳妇这点事?还能有啥?”
“这个我早就知道,是另外一件事,呢附耳过来...”
“这事啊!全院子都知道,就你一个人不知道,不过你现在偷听到了,别单外边瞎说去。别到时候像吴三保的下场,被人套麻袋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男人在西头李寡妇家住了正好这三天三夜。”
“杨占西你到底啥意思?你用吴三保的事来威胁我?而且占北的身世你们全知道,把我蒙在鼓里,你们把我当外人吗?”
刁艳咧嘴从被子站起来去拿炕柜上另一个棉被睡了。
“什么把你当外人,有占北那会你说不定在哪待着呢。”
他嬉皮拿过她手里的棉被直扔向炕柜上面接着补充道,“来吧别气了,你一个人睡,你体温得向鳄鱼的体温更凉。”
接着俩人的被窝有喘息声...
第二天,吃了早饭,五人继续昨天的操作。
原班原马还是那个造型正准备上客车。
忽然于艳丽鼻青脸肿的推着大杠自行车,快速的跑过来。
“邹军你快点带她们回家,不要去县城体检了。一会,等回去我在和你说详细点。”
“妈,你到底咋回事?我说不来你逼着我带他们来,这会你骑自行车跑来,又出啥事了?一出出的,真让人难以接受?”
“邹军你妈不同意去了,那我们就回去了,把你买的五个人客车票到后面车站退了吧!别让你家老人难堪。”
围在客车电门周围的人这会笑了,一笑头热闹看,二笑剩下这五个人的上车的座位。
邹军朝玉寒点点头,然后邹军骑车后面拖着于艳丽。
“妈,现在就咱俩说吧,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