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厢房西屋子火炕上,坐着几个孩子焦急在等待着,四叔追一从他的大帆布灰色大包里拿出,给大院每个人他带来的礼物。
礼物分类别
有黑色的收录机一台,一个短烟袋锅,一个白色铁皮三节大电磁手电筒,两瓶麦乳精。
一纸包红糖,两双男士棉手闷子,六斤中粗毛线分别为粉色和紫色,红色的,能织三个大女孩子斤数,竹织针三付。
两件青白色“的确良”衬衫。两个门帘白布和两套绣花针,两对红,粉色小女孩扎辫子的绸绫子,小人书五本。
四叔看着大家喜悦焦急的看着,巴不得马上拿到手。然后“你们都自己选吧,看哪个更适合自己,每人只有一件东西,几个人不能同时抢一个。”
“快点拿得了,我都等好一会了。”刁艳眼睛看着东西。时不时眼睛朝玉寒的书桌的抽屉瞟上两眼。
“妈,大家都不急,你着啥急呢?”坐在炕沿处的杨志抽了抽嘴角,看了坐在对面的面无表情的堂哥杨冲一眼,转头又看向几个女孩子。
大院的人都聚在南厢房的西屋子里,等着拿礼物。
刚好老叔的儿子杨冲的老婆和孩子在昨天中午,从外省的娘家回家也坐在火炕上欣赏这些稀罕东西。
杨冲的年纪在大院年纪最大的第三代人。
杨冲的媳妇和杨冲同样大28岁,二人经人介绍结婚的,有一双儿女,大女儿六岁,儿子五岁。
不一会,四叔的见面礼,每人各拿属于自己的适合的礼物拿走了,还好都很安静。没有发生吵吵。
然后拿到东西的人各回各屋子。屋子里只留下原来西厢房西屋子的人,还有四叔。至于东屋子的杨占南躺在炕上不参与。
四叔看着玉秋玉寒姐妹俩不停在摆弄各自手里的红粉毛线。他笑了,然后,趁她们不休息,转身再次打开大背包,拿出两条红,白色的长条纱巾,突然的放到姐妹俩面前。
“哇塞!白纱巾,太漂亮了!四叔你真好!”
杨玉寒扔掉手里的粉色粗毛线,拿起那条白色的纱巾,然后站了起来,往脖子上一搭,“哇塞!好长啊!到我的膝盖上了,这要是参加同学聚会,该多浪漫的事!”
后世这样的纱巾早已过时了,但她依然热爱这样的纱巾。
至于四叔其他的礼物她是不想看了,包括织毛衣的粉色毛线,也就跟着瞎起哄,总比现在自己身上穿的带补丁的要好了。
她嘚瑟一会,在火炕上想象成了,在前世一次高中同学聚会,那会在一片青草地上,那个的他,也在其中。她双手高高的举起那条白色纱巾,翩翩起舞!
杨玉秋也很高兴的拿起那条唯一颜色的红色丝绸纱巾,她不太喜欢红色,而喜欢那条白色。
“玉寒给钢笔。”
“啊,银色的钢笔,好漂亮啊!四叔你真好,这只钢笔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四叔早知道你小时候就爱学习,我去街里一发现就给你买了,放起来有几年了,这次有机会回来就给你拿回来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北厢房睡觉了。”
“好的,谢谢四叔。三姐我在欣赏一下钢笔,你送一下四叔。”
“好,四叔我送送你,我也谢谢你给我的好看的礼物!”
杨占北走在前面,玉秋走在后面,不一会,杨占北停下来等一下玉秋,然后再同时走。
这时有一双女人的眼睛在窥视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