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堂外,人头攒动,各门派侠客听闻此处出事,纷纷赶来探望伤者、探听消息。堂里进进出出的都是江湖豪杰,气氛凝重又嘈杂。
一位身着藏青色劲装的军藏门侠客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渊渟岳峙,浑身散发着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他剑眉斜飞入鬓,双眸狭长锐利,像是寒夜出鞘的利刃,能直直看穿人心;高挺鼻梁下,薄唇紧抿,自带三分冷峻威严。身旁站着个别派侠客,一袭月白长袍,手持折扇,看着颇为儒雅,目光却透着好奇。
月白长袍侠客折扇一展,轻摇两下,率先开口:“兄台,瞧那位进进出出忙得脚不沾地的兄弟是谁啊?瞧着行事风风火火,气势不凡呐。”
军藏门侠客微微抬眸,瞥一眼江凛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声如洪钟:“你连他都不认识?此人便是江凛,君子堂苏逸君座下高徒,在江湖上名头可不小。”
“哦?愿闻其详。”月白长袍侠客来了兴致,凑近几分。
军藏门侠客双手抱胸,娓娓道来:“江凛这人,豪迈不羁,行事洒脱、重情重义。身形高大魁梧,往那儿一站,活脱脱就是一座巍峨小山,气场逼人。平日里一袭玄色劲装,利落束身,大步走路时衣袂生风,虎虎有声。浓眉下的双眸仿若燃着两簇明火,透着不羁与热忱,待人接物坦坦荡荡,毫无闪躲、畏惧之意。”
军藏门侠客又认真说到:“听说江凛是来看他师傅,听人说当时看到师父后
他“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双手稳稳捧刀,上身挺直,朗声道:“师傅!咱江湖人,一口唾沫一个钉,承蒙您三次饶命,还引我重回正道。往后我这条命就是您的,水里火里,但凡您一声令下,我江凛绝不含糊!毒蝎门那帮腌臜货,敢伤您,我定亲手拆了他们的老巢,挫骨扬灰!”说罢,重重叩首,额头磕地有声,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屋里众人皆能清晰感受到他汹涌的恨意与豪迈的复仇决心。
闲暇时,与同门相处,江凛也是大手大脚、豪爽非常。兜里若有碎银,定会拉上大伙去镇上酒馆,拍着桌子吆喝小二上酒上菜,酒碗碰得叮当响,酒渍溅在衣襟也毫不在意,扯着嗓子分享江湖见闻,讲到兴起处,放声大笑,声震屋瓦,尽显豪迈做派”。
月白长袍侠客看听得目不转睛,满脸钦佩,不禁赞道:“果真是条汉子!这般重情重义、豪爽果敢,往后必成大器。”
军藏门侠客重重点头:“那是自然,就凭他这股子劲头,还有那日益精进的功夫,定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正说着,却见江凛似有急事,身形几个起落,跃上神兽金鹰后背。金鹰振翅高飞,双翼掀起一阵狂风,鸣声划破长空,转瞬消失在天际。众人仰头遥望,久久不语,似都在畅想江凛往后的不凡之路。月白长袍侠客缓缓收起折扇,轻叹一声:“今日得闻江凛事迹,不虚此行,往后江湖怕是要因他再起波澜喽。”军藏门侠客亦是一脸期许,目光追随着远去的身影,心中暗忖:且看你如何搅弄风云。
江凛本就豪迈重义、性子直爽,初涉仁剑六式时,这细腻温和的剑法与他性情大相径庭,练起来着实磕绊。但一想到师傅苏逸君的期许,还有复仇毒蝎门、荡涤江湖的宏愿,他咬牙死磕,渐渐磨合出契合自身的独特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