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后,太后和黎若言说着体己话,而祁承瑾则拉着景佑帝直奔明政殿。一路上,景佑帝满心狐疑,到了明政殿便迫不及待地问:“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祁承瑾东张西望,神情鬼鬼祟祟,小心翼翼地说:“皇叔,我要是说了,您可不能揪我耳朵啊!”
景佑帝听了这话,越发好奇起来:“快说,不然我现在就揪你耳朵。”
祁承瑾连忙用手护住耳朵,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皇叔,您了解女人吗?”
景佑帝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问:“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祁承瑾深吸一口气,提高音量喊道:“我说,皇叔您了解女人吗?”
景佑帝气得直接拿起桌上的奏折朝祁承瑾砸去,愤怒地吼道:“这就是你跟叶玄说找我的正事?祁承瑾,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皇叔,您可千万别动怒呀!您先听听侄儿跟您解释。”祁承瑾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身子去捡地上散落的奏折。
景佑帝黑着脸,死死地盯着祁承瑾,冷冷地说道:“说吧,如果今天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立刻让人打你板子。”
祁承瑾捡起奏折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然后一脸严肃地对景佑帝说道:“皇叔,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咱们皇家着想啊!您想想看,咱们皇家的子嗣一直都比较单薄。而且,我从小就在您和皇祖母身边长大,您对我的管教又非常严格,我哪里有机会去了解女人呢?”
他顿了顿,接着说:“昨天我刚成婚,就和我媳妇闹得有些不愉快。这一不愉快,肯定会影响我们的夫妻生活,进而也会影响到生孩子。所以,皇叔,侄儿真的很着急啊!要说天底下谁最了解女人,那肯定非皇叔莫属了。”
景佑帝被祁承瑾忽悠的晕头转向,尤其是祁承瑾时不时还拍着景佑帝的马屁,景佑帝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内心却乐开了花。
“嗯,说的有点道理,不过这并不能掩盖你那荒唐的样子。如果今天这事传出去了,你看御史台那些老家伙们会不会扎堆的弹劾你。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
“那不是有皇叔您在嘛,您最宠爱侄儿了。对了,皇叔您还没有回答侄儿的问题!”他眼神期待的看着景佑帝。
景佑帝脑海中快速思考了一番,但他自己也不清楚答案。他心想,如果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后宫里也就不会乌烟瘴气了。但他绝对不能让这个臭小子知道他其实并不清楚。
于是,景佑帝故作深沉地说:“这件事情谁也帮不了你,只能靠你自己去领悟。快回去吧,别让你媳妇等太久了。”三言两语间,景佑帝便打发了祁承瑾离开。
祁承瑾一边走,一边暗自嘀咕:“自己悟?怎么悟?皇叔太小气了吧,都不说清楚一点!”
与此同时,关雎殿内,太后正紧紧握着黎若言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黎笑丫头啊,哀家知道你嫁给承瑾委屈了。承瑾这孩子是哀家和皇上一手养大的,虽然有时候会胡闹,但心地善良,没有什么坏心眼。以后还得靠你多提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