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气的笑了,奸细,你们全家都是奸细。
幸亏劳资关门关的早。
要不然,真被你们这群不讲武德的人给阴了。
“哎呦呦,”陈浪高声道:“你怎么不说李自成张献忠就在我家院子里?千户大人,你这套把戏欺负那些善良的老百姓还有用,对付在下就差点意思了,实在幼稚的很,能不能来点新鲜花样?”
旁边的卫队发出一阵轰然大笑。
祝雨真听了都有些忍俊不禁。
蒋灼气的牙疼,怒喝一声:“大胆,敢违抗本千户的命令,再不开门,与叛军同罪!”
陈浪一摊手道:“千户大人,草民真的好怕!”
蒋灼瞪着陈浪,一挥手中的指挥刀,高叫道:“来人那,把大门给我砸开。”
他身后的士兵得了命令,如狼似虎般冲了上去。
“小姐!”祝小雪急道:“怎么办,这厮要耍赖!”
祝雨真一直面色冰冷,见祝小雪问她,眉头轻皱道:“人家主人都没急,你急什么?”
随即冷眼扫过外面的上千官兵,心道,什么时候官家的兵都骄横到这种程度了?
这大明怕是真的要有天下大乱了。
近两年,武艺初成,经常在外面的走动的祝雨真见识到越来越多的乱象。
即便是女流,政治格局也不大,但仍能觉察出一些端倪来。
眼看门楼下的官兵冲到了大门前,就要拿刀剑破坏大门,陈浪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向门楼上的守卫做了个手势。
顿时有人端来了成桶的开水,劈头就浇了下去。
这些前来破坏大门的官兵头顶都顶着一面大盾,但仍旧不能完全挡住开水的攻击。
有些官兵被漏下的开水烫到,杀猪般的大叫起来。
“大胆!”
蒋灼恨的咬牙切齿。
恨不得一声令下,将陈浪的宅子就地踏平。
但他终究是有所顾忌,况且还有祝雨真这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在场。
玩的太过,衙门那里他未必好过关。
如果不是陈浪的宅子位于仁和县较为偏僻的郊外,自己也不便带这么多人来耀武扬威。
这时,一个百户跑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蒋灼抬头看向陈浪,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狞笑。
接着便命令攻击大门的部下撤退,整个官兵队伍后退十丈。
蒋灼一提缰绳,拨转马头朝西而去。
他的千余部下,陆续跟随着退去了。
奇怪,陈浪心道,这人搞的什么鬼?
看蒋灼那厮离开时的得意劲,肯定不是攻不下大门知难而退的就这么走了。
不好,该不会是冲着西边一里地的聚贤酒庄去了吧。
那边只有简单的围墙,并没有多少防备力量。
蒋灼如果要玩阴的对付那里,还真不好办。
陈浪立刻叫道:“随我去聚贤酒庄。”
说着便下了门楼,三步并作两步的朝西边的酒庄而去。
他的二十个护卫和五十个看家护院的守卫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祝雨真本来也想跟过去,却被陈浪劝说留了下来。
祝雨真意识到自己身份特殊,不便参与到这种复杂的状况中去,也就同意了。
陈浪出来后,发现那群官兵果然冲着聚贤酒庄去了。
等陈浪赶到的时候,酒庄的大门早已被撞开,官兵大部分都涌了进去。
一个百户带着几十人守住大门,居然不让陈浪等人进去。
扬言抓贼,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陈浪气的胃疼,冷道:“让开,否则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看门的百户根本不把陈浪放在眼里,胸脯一挺,裂开大嘴喝道:“大胆,本百户在此,我看你们哪个杂碎敢轻举妄动?”
他的话刚落音,一个人影快如闪电般的闪了过去,那百户还没来得及举刀格挡,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一柄黑漆漆的匕首。
这匕首打造的极为精良,锋利的刀尖闪烁着现代工业的光芒。
这正是陈浪精挑细选买来,送给沈建的匕首。
沈建一直如获至宝般带在身上。
并已经在战场上经历过了鲜血的洗礼,真正的削铁如泥。
那百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好悬没尿裤子。
还没等沈建开口,便带着哭腔叫道:“快,快,快,都让开,大侠,大侠你不要乱动啊!”
陈浪和他的七十多个部下轻松进入酒庄内。
等所有人都进去后,沈建一脚把那个百户踹的飞出去几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