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也同意这个想法,认为暂时保持初心为好。
本来此行的目的就是去清节堂的。
遭遇净土教的人不过是个插曲而已。
另外,对净土教在余姚的势力大开杀戒需要谋划一番才行,毕竟这算是一个不小的军事行动,目前人手不算太足。
不过营救程玲等人的行动也不能耽误。
刘正德不久就会知道自己手下全军覆没的消息,到时候他会有什么动作,不得而知。
于是陈浪派人回去调遣一批人手过来。
眼看此时天色将晚,便和祝雨真等人绕路往其他女骑隐藏的地方而去。
...
晚间,陈浪和三十多个女骑来到一处山坳里扎营。
用了晚膳后,又商讨了些实施细节。
戌时末,陈浪钻进了帐篷里,定了闹钟后,便睡了过去。
这一天太累了。
这是他带过来的机械闹钟。
李莹曾经认为,他这个闹钟可以卖几百两银子。
陈浪发现,赚钱的门路真的好多,不过现在自己已经不缺银子了。
凌晨十二点,闹钟响了。
陈浪按了闹钟便坐了起来。
掀开营帐的布帘往外看了一圈,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因为是和衣而眠,并不需要穿戴衣服,陈浪掀开薄被,便钻出了营帐。
扑面凉爽的山风徐徐吹来,空气中混合草木的清香,天空中布满繁星,远近都是虫声,陈浪感到心情格外宁静舒适。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怀念小时候夜半稻田里逮黄鳝的日子。
没走几步,旁边的祝雨真的营帐里立刻就有了动静。
嚯,这么警觉!
“陈浪?”祝雨真温柔略带兴奋的声音。
幽静的山野中,这声音又好听又诱惑。
“是我,亲爱的,起来啦,行动啦!”陈浪弯下腰来,对着祝雨真的营帐轻声道。
很快,祝雨真就从营帐里钻了出来。
不一会儿陈浪就感觉有人轻巧的扑了过来。
两个人似乎都很喜欢这种安静黑暗的感觉,听着山风,相拥着抱了好一会儿。
“雨真,你听这虫声好不好听?”
“好听,我以前自己就听过呢。”
“真的?”
“是呀,我十四岁那年就离家出走过。”
“不是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十四岁就能打败五个欺负我的强盗。”
“啊?”
陈浪越听越奇,女孩好多故事啊,往后可以慢慢了解。
“我爹他们找了我好几天呢,后来我自己回去了。”祝雨真幽幽的道。
“真是吓人呢,你爹应该很担心。”陈浪道。
“哼,未必!”祝雨真声音有些忧伤。
陈浪忙搂紧了些,抚着她的背,轻轻安慰。
祝雨真把头靠的更紧了些,轻轻蠕动着娇躯予以回应。
“雨真,你十四岁的时候美不美?”陈浪好奇道。
“嘻嘻,不知道唉。”祝雨真有意逗陈浪,“谁让你那时候不知道在哪呢?”
“一定很美!”
“嘻嘻,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现在很美,那时候也一定很美啦!”
“你真会夸人,不过,我不是十四岁就很美,而是七岁就很美。”
“是吗,真想看到你小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我师父还在,她告诉我以后出门要带面纱。”
“原来如此啊!”
“对呀,嘻嘻。”
“你不戴面纱确实要祸国殃民呢。”
“瞎说什么那,我哪有那本事,再说,我可不喜欢祸国殃民,我只,我只喜欢你。”
“雨真,有你真好。”陈浪心头发热。
“嗯!”祝雨真呢喃。
陈浪感到胸前的温香软玉贴的更紧了。
“宝贝,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啊!”陈浪心头热的不得了。
“你叫我什么?”
“叫你宝贝啊?”
祝雨真把脸在陈浪胸口蹭着,轻声道:“是,你和你的宝贝都在做梦,最好不要醒。”
......
“得走了啊,宝贝!”陈浪轻声道。
“哦,我去叫她们!”
祝雨真依依不舍的松开陈浪,去叫其他姐妹去了。
往外走了一两丈远,拍了拍两个帐篷,里面的祝小雪和金花被叫醒。
两人也很快钻出了帐篷。
后面陆续的所有人都醒了。
祝雨真大致吩咐了一下,便带着六个女骑,与陈浪一道,先行往清节堂而去。
刚走出营帐区域十来丈远,便有放哨的女兵过来打招呼:“小姐,公子!”
祝雨真道:“嗯,多加小心!”
女兵应了一声,隐入了黑暗中。
祝雨真在前引路,陈浪等人在后面跟着。
不知道为什么,祝雨真的夜视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强出许多。
据她自己所说,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她也觉得是明月当空一般。
当真奇了,难道是属猫的不成?
陈浪本想掏出手电筒的,但一想还是算了。
手电筒在黑夜中非常容易暴露自己,从而成为他人的目标自己都不知道。
好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陈浪的双眼也能大致看清道路。
八个人摸黑走了六七里山路,才来到清节堂不远处。
“先去打探一番吧!”祝雨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