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守在摇篮旁边的是新晋的傻爸爸榆罔,正抱着一个婴儿逗得她咯咯笑。
“馨悦,我是父王~这样叫是不是有点难,那就叫爹爹~爹爹~”
馨悦很给面子地冒了一个鼻涕泡出来,相柳有些嫌弃地想要溜走,馨悦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咿咿呀呀地朝着他的方向伸出了手。
“馨悦不怕,是一只小白蛇,很可爱的,爹爹抓来给你玩。”
你不要过来啊——
相柳撒丫子就想逃,结果被榆罔一个法术定在原地,然后悲催地落入了他的魔爪。
榆罔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妖族和动物,经常找到机会就会去偷偷去撸几把。
如今相柳落在他手里,自然也少不了被盘一顿的命运。
偏偏馨悦也是初生神族不怕蛇,抓起相柳的尾巴就放进嘴里当磨牙棒啃。
相柳忍无可忍,终究还是变回原形,一屁股坐在榆罔身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rua。
“这么喜欢盘妖是吧,这么喜欢撸毛是吧!我今天也来撸撸你,让你试试这是什么滋味!”
“我不敢了,我错了……阿燕,救我啊,有人要行刺啊……”
相柳一把抓住要逃跑的榆罔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狠狠蹂躏一番以后,这才霸气地坐在一旁,恶狠狠地盯着像是被非礼的小媳妇一样的榆罔。
“你说你好歹是辰荣王,拿出一点王的魄力好不好,你就算打不过我,也不至于连还手都不会吧。”
“都是一家人,打打闹闹的有什么关系,还手多伤感情。”
榆罔拉着相柳的手叹了口气。
“柳弟你回来就好了,赤宸因为之前河洛图书的事情,被阿燕关起来了,炎灷又进了古阵当中。
如今朝堂上除了洪江之外,都没有能够帮阿燕分忧的人。看到她每天都那么辛苦,我真是心疼。”
相柳眉毛一挑。“既然心疼你还在这里哄孩子,不过去帮她?”
“我是可以帮她处理政务,可朝中无可用之人,我们两个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榆罔说着,又开始劝相柳回来。
他和玉燕不同,只字不提许以他什么高官厚禄的事情,专打感情牌,说是一家人就该团结起来共渡难关。
相柳故意不怀好意地说道:
“可你就不怕我回来了,会抢你的王后。”
榆罔一怔,随即语重心长地道:
“柳弟,大家都是男人,你的心思我自然明白,可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从来都不吃你的醋吗?”
看着相柳掩饰不住地好奇的眼神,榆罔缓缓道:
“如果说你对阿燕的感情有十分,我最多只有七分。
我们相比起夫妻,其实更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我们是相爱的,但正如她爱的是我的身份和品行一样,我爱的,也是她的才华和智慧。
情人蛊是痴情人为了永远占有对方而炼制出来的蛊,而对我们而言,却是可以将性命交托给对方,绝对信任的证明,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