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张秘书说自己真的是吃公家饭的，姜五反倒畏缩了。听张秘书的口气，应该有点来头，不然怎么听到父母官一点也不紧张？

姜家这些勾当毕竟不方便公之于世。

姜五含糊道：“我没有冤屈，要说有冤情，那也是老百姓有冤情！”

一群百姓情绪激动地说：“对！我们有冤情！你是谁？能给我们伸冤吗？”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张秘书好不容易才弄清楚，感情这些人就是因为这口仙泉不喷水了，心中恐慌焦急，在有心人的挑唆下，对当地领导无端猜疑。

姜五趁乱悄悄溜走。

张秘书花了好大功夫才劝说众人平静下来。

下山后，张秘书自觉去查此地县长的问题。

很快，陆丰名桌上就多了份关于翠屏山仙泉以及最近几届县长、书记等人的资料。

“所以，卖这仙泉水，名义上是翠屏县的事情，其实暗地里都是县长或者书记跟姜家分钱？那这姜家有什么能耐，跟他们分这笔钱？”

“莫非，这仙泉水是姜家提供的？”

陆丰名翻到最新县长这一页，“这胡金胜还是我提拔上来的，你让他过来跟我把真相一五一十讲清楚！”

胡金胜得知省长大驾光临，跑得屁股后生烟。

得知陆省长来的目的，胡金胜松了口气。

“省长，这件事情您有所不知。这姜家每天派几个人在所谓的仙泉哪里守候，卖了多少泉水，根本无人知道。而且我查过既往县城财政，根本没有这一笔收入。我曾经让人偷偷去摸过地，一天几百块收入没问题的！这可不是小数目啊！但是账面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

“所以你就改变之前的合作方式，只给他们发工资？那你知不知道姜家的依仗是什么？为什么他们以往能分去一半的钱？”

“我倒是大概知道一些。姜家有个算命很厉害的人，之前的县长或者书记一到此地，姜家就找人引荐。他们好像确实有点水平，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陆丰名沉默一会，又开口：“你来的时候，有人跟你引荐没有？他们算命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