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欢有些疑惑他为何先关心于自己,稍稍愣了一会儿,立是出声回到。
“我没事,只是余妈妈伤重得很,还请文大夫多多费心了。”
文大夫听到慕思欢此番回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他向那侍卫示意了一眼,那侍卫便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去。
他们这番动作,显然是不怎么对劲的。
这寺里的人似是知道他们底细的,想来他们的身份该是不假的。不过他们的意图,就让人不甚清楚了。
这方圆十里好不容易能找到个大夫来,此般救命关头,齐祁也不好阻拦了他去。只得分出了心来,关注着那个文大夫。
那文大夫先是将余妈妈观察了一番,见余妈妈还是血流不止,便是从药箱里拿了套细小银针出来。
慕思欢扶了余妈妈正面躺下,便是让出了位置来给大夫行个方便。
此刻的余妈妈失血过多,就连唇上都是没了血色。因得被冷水浸泡了一段时间,浑身也是冷得颤抖不止,叫人担心得很。
那大夫在伤口四周扎下了一圈银针,不过一会儿,余妈妈的伤口便是神奇的不怎么流血了。
“去换盆干净的水来。”
那小和尚看出了神,半点不记得自己原先要办的事了。
直到众人都看着他手里的这桶水,他才醒悟了过来,自己是要为齐祁处理伤口的。
慕思欢将盆里的水端出去倒了,便是向小和尚分了半桶水来。
文大夫从药箱里取出了干净的纱巾,将纱巾浸泡清水后便是为余妈妈清洗伤口了来。
他取下银针,余妈妈的伤口还是有些血液冒出,却不似先前那般严重吓人了。
文大夫将纱巾拧干,慢条斯理的用纱巾轻拭着余妈妈的伤口。
见他如此,那小和尚有样学样,向文大夫借了张纱巾,便是用桶里的清水为齐祁清洗伤口了来。
文大夫将余妈妈的伤口拭干,便是拿了治疗烧伤的药来,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了她的伤口之上。
这药只是文大夫备的寻常伤药而已,治普通烧伤还可,治余妈妈这般严重的伤势却是不行的。只不过文大夫手里只有这种药膏,也只能用它解决现下的燃眉之急了。
“她的烧伤很是严重,这药只能暂时缓解她的疼痛。要想治愈,还是得另行用药的。待明日能进城了,我再替她更换药膏吧。”
若然此番是慕思欢有事,文大夫自是会想方设法拿得药膏的。不过余妈妈对他而言,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而已。他明知余妈妈性命已然无忧,自是不愿兴师动众一番了。
尽管如此,他此番作为也足够慕思欢感恩戴德的了。
慕思欢一时找不到银两可以支付诊金,便是取下了手腕上的玉镯呈上。
“有劳文大夫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文大夫收下了它。”
文大夫哪里敢受慕思欢的大礼哟,见慕思欢向他行礼道谢还欲付他诊金。他立是慌忙退开了身子,还了一礼与她。
“小姐客气了,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小姐还是将东西收回,莫要叫我难为了。”
慕思欢正不理解文大夫这番话是为何意,他又是突转话题说起了余妈妈来。
“对了,她现下已然虚弱得很,还得小姐多费几分心思,莫要让她着凉受寒了,伤上添病才是。”
慕思欢听得文大夫交代,向他道了一谢后,满副心思又是回到了余妈妈身上去。
文大夫注意到了齐祁,也是好心提了一议。
“我这里的药膏已是用完,这位公子可先用冷水浸泡伤口一段时间,再将伤口处擦干用纱布包扎一番,防止伤口感染。”
“多谢大夫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