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于什么黑暗融合系统，他则是根本没有见到踪影，更别说听到所谓的系统的嘲讽了。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啊？”颇为无语地注视着贝利尔，明耀只觉得对方的精神状态和疯子也差不了多少，差点就想懒说配听问候了。

“你听不到吗？哦，也对，像你这样的凡夫俗子怎么配听到只有我才能倾听的神之祝福呢？”贝利尔又自顾自地狂笑了起来。

明耀再次看向他手中的黑暗泽塔升华器，可这次，明耀却感到精神一阵猛地恍惚。透过这个来历成谜的道具，他好似看到了不知道相隔多少个宇宙之外的虚空中，有一道被深邃黑暗包围的身影正朝着自己投来了目光。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道突如其来的视线，只是，当那道视线扫过他的时候，他只感到有种难以言明的恐惧吞没了自己，而他竟然连一点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这种状态，即使是当初没有奥特曼力量的他去面对百慕拉时也不曾有过。

“哦？怎么，我还没动手你就先倒下了，都害怕地颤抖了？”贝利尔的声音更狂妄起来。

没有让那种状态影响再自己，明耀迅速振作起来，他不可能会因这莫名的身影就失去斗志，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起着粗气来。

与此同时，当他再度把目光投向贝利尔的时候，却发现，以那黑暗泽塔升华器为媒介，贝利尔的全身都遍布着如傀儡线一般的东西，通向了未知的虚空。而在那遥远的尽头，先前那道恐怖的身影正戏谑地注视着贝利尔的“演出”。

这一瞬间，明耀明悟了，贝利尔口中所谓的“系统”。以至其看向贝利尔时忍不住带了点怜悯。当然也只有堪堪一瞬，他是不可能对这种恶徒有什么同情心的。

因为。

哪有什么“系统”，不过是更大的恐怖手中的玩具！

哪有什么手握最强之力的人，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

甚至，他真的如他自己认为的那样，是什么所谓的穿越者吗？

而从头至尾，回应贝利尔的，都只是他内心中的欲望而已！

忽的，明耀想起了一个曾堕入黑暗的赎罪者的身影——梅菲斯特或者说沟吕木。但二者相像的地方恐怕也只有在被欲望吞没和被当做木偶而不自知的方面上。

可无论如何，眼前的人所犯下的，是绝不能饶恕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