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山五人一听这话,心里那是一万个不同意。
顿时像霜打的茄子 —— 蔫了。
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这要是去了县衙,万一被县令大人知道他们的那些小心思,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绝对不能去,得想个办法推脱才行,可这借口该怎么找呢?
余青山硬着头皮,强装镇定。
“大可不必,吾等书院已在县衙报备,乃正经之所,诸事皆依规矩而行。
那报备文书红章赫赫,清晰明了,岂会有差池?
反观你们村中学堂,私自设立,来历不明,是非曲直,一目了然。”
随后又装出一副善意的样子细声道。
“吾等并非那等得理不饶人者,莫要闹至县衙,徒添麻烦,劳烦县令大人了,你们只需将学堂解散便好。
若有学子愿入吾书院就读,吾等在此,可即刻办理入学之事,亦是为众人前途考量。
你们万不可不知好歹,误了孩子前程,那可就罪莫大焉了。”
就在这时,梁文朝梁虎使了个眼色。
“行了,好戏看的差不多了,该我们收尾了。”
梁虎收到示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迈着大步,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人群中间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把手中早就准备好的学堂报备文书高高举起。
“谁说我们小溪村学堂来历不明的!”
那声音中气十足,震得周围的人耳朵都嗡嗡作响,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众人听到这话,纷纷不由自主地伸长了脖子,朝着那文书看去。
“有!他有文书!”
“他是谁呀?也是小溪村的吗?”
“咦?他不是我们大同镇户籍处的官差吗?何时也落户到了小溪村?”
有大同镇的学子认出来了梁虎。
梁文和梁虎两人径直走到叶青女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梁文微微欠了欠身,双手作揖,恭敬地笑着说道:“叶夫子,别来无恙啊。”
叶青女先是一愣,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
“哎呀,老伯、梁大哥,你们怎的来了呀!着实令吾意外不已,真真是喜出望外呢。
我正愁这事儿不知该如何是好,真是及时雨啊,实在是妙极了呀,真乃幸事一桩。”
说着,她上前一步,拉住梁文和梁虎的衣袖。
那动作里满是亲昵与依赖,就像见到了自己最亲近的家人一样。
人群中小四人组嘀咕着。
柳惠对叶青女的态度感到诧异:“这……这也太假了吧。”
江礼:“你不懂,这叫人情世故。”
林红儿:“叶老师真厉害,人长得漂亮不说,说话又好听,我好喜欢啊!”
张明:“是啊,我何时才能到达叶老师这种地步。”
此话一出,三人齐齐看向他。
“就你?一个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