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我希望你能牢牢记住我的话,不管将来你会成为怎样的一个人,你永远都是属于我墨谨言的女人。”
他随后又把嘴唇靠近到几乎可以碰到林鸢耳垂的距离,并以一种轻柔却冷冽的声音说道:“记得几天后一定要准时参加那场家宴,不要缺席。”
这句话虽然从字面上听起来充满体贴关怀之意,但是其背后隐藏着让人如坠冰窖般的寒意,犹如冬日里刮过面颊的刺骨北风般凛冽逼人。
说完之后,墨谨言便用力地推开了林鸢。
失去了他的支持,原本已经虚弱至极的身体根本无法保持平衡,于是她整个人不由得向后倒去,最终跌倒在皑皑白雪之中。
瞬间,浑身上下都被冰冷彻骨的雪花包围,让她感觉仿佛连心脏都快要被冻僵一般无法正常跳动了。
“墨谨言——”躺在雪地里的林鸢怒不可遏地喊道,眼神里充满了强烈的恨意。
这个疯子!
神经病!
这一刻,林鸢心里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恨不得能够立刻撕碎眼前这个恶魔的心脏,吃掉他的内脏以泄心头之恨。
高高在上的墨谨言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满身狼狈的林鸢,嘴角处浮现出一抹残忍而冷酷的笑容。
同时眼中也流露出明显的威胁与警告:“林鸢,如果你选择违背我给你的安排,或者尝试反抗的话,我不介意利用一些手段去伤害那些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珍惜万分之人。”
听到这里,如同尖锐利器直戳心底般的话语深深地扎进了林鸢心中最为脆弱的部分。
顿时,她全身一震,脸上血色全无,整张脸庞变得异常惨白。
眼睛里先是闪过难以置信的眼神,紧接着则是无尽的愤懑与痛苦交织而成的情感洪流。
她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对准墨谨言的方向怒吼道:“你这个疯狂到无可救药的家伙!凭什么以为可以肆无忌惮地如此对我进行胁迫?到底谁给予了你可以随便这样做的权利?”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着,连落在她微微颤动的嘴唇上的雪花也在这一刻化为了点点水珠。
她的眼睛里似乎真的快要有火焰燃烧起来了,紧紧地盯住墨谨言,好像那种眼神可以把他整个人烧成灰烬一样。
墨谨言则目光冷峻,死死盯着林鸢愤怒的眼神不放,每一个字从他嘴里说出都像是刻意强调一般,嘴角扯起的笑容看起来就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仅仅是因为我现在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将来也会成为你真正的丈夫。”
那一抹残忍且得意的笑逐渐浮现于墨谨言的唇边,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以及不可一世的姿态,仿佛想要彻底地、完完全全地把面前这个叫做林鸢的女人据为己有。
随后,只见墨谨言缓缓弯下腰来,一只冷冰冰的手轻轻抬起来,在空中慢慢靠近直至手指轻轻地划过了林鸢的脸颊,那冰冷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林小姐,刚才我说过的话,你应该还记得很清楚吧?”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