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对这个社会已经失望透顶,如果是自己真杀了人被判刑,那还说得过去,可被人用手段冤枉陷害,这让他心都凉了。
自己曾经拼死保护的国家,却没有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
既然这个社会不分是非黑白,白子墨从监狱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对天发誓,一定要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那个君姐也让他改变了复仇的想法,找吴德诚父子报仇虽然容易,但杀了他们之后,自己能不能平安无事?
他可不想过那种四处逃亡的生活,更不想再回监狱蹲一辈子。
而且能把自己悄无声息地送进监狱,吴德诚肯定没这么大的本事,他背后一定有更厉害的人在帮他,真正的仇人是藏在背后的那个人。
于是白子墨现在并不着急报仇,而是打算在君姐给的三个月时间里,不仅要让吴家父子彻底玩完,还要把他们的产业统统搞到自己名下,再揪出背后的大BOSS,让他们名誉扫地。
他不会让他们死得那么轻松,他要让吴德诚尝尝失去亲人、事业和人生希望的痛苦滋味。
除此之外,他感觉那个君姐也不是什么好鸟,他需要有实业做支撑,不能让她牵着自己的鼻子走,更不能被她所控制。
就在他打算不管闲事时,那个红头发的家伙拎着抢来的包,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离老远就指着白子墨咋呼:“当兵的,少管闲事,快闪开!”
很显然,这红发男子把白子墨当成当兵的了。
他出狱的时候没别的衣服穿,只能套上原来的迷彩服。
就算没戴肩章,坐了三年牢,那军人的气质也还是在骨子里的。
白子墨这时候也发现好多人都在盯着自己,好像都在看他会怎么做。
不过他就当没看见,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别管这些闲事,自己已经不是军人了,只是个刚出狱的劳改犯。”
就在白子墨打算当作空气一般忽略不管的时候,那个丢包女孩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过来:“兵哥哥,快……快帮我抓住他,他抢了我……东西!”
此时红发男人也到了白子墨的身边。
白子墨一看前方路边停了一辆面包车,这家伙一定是奔着车去的。
而且红发男人嘴里还在不停地对着他骂骂咧咧,恐吓他不要出手,而且越骂越难听,这让白子墨心里很不爽。
本没有打算出手的白子墨,眉宇间闪过一道寒芒,突然跨出两步,一把抓住红发男子的手腕,一个过肩摔狠狠地将他砸在地上。
动作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红发男子一声惨叫,身子犹如蚯蚓般在地上来回扭动,手里的包落到了一旁。
路边面包车“哗啦”一声拉开,从车里冲出四个男人将白子墨围在中间,为首一个男人长着一双蛤蟆眼,大声嚷嚷道:“好你个臭当兵的,敢出手打人,我们老百姓好欺负吗?”
白子墨冷眼扫视了一圈:“我不是当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