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爷,不是……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姓白的……他嫁祸给我的!”
冯泽也不管嘴上的伤痛,断断续续地说道:“这白杂毛太阴险了,他……他偷袭我们的人,所有人都……都被他打晕过去了!”
他从楼上下来,一直很配合白子墨,本来还想找机会做最后的反抗,哪里想到陈浩身上居然有炸弹,还指责是他指使的一切,他只能出声解释。
冯泽还用力的挣扎着,想用自己人高马大的优势挣脱白子墨的控制。
但他胳膊上的一条手筋被白子墨捏住,让他全身发麻,根本动弹不得。
“什么?都被他全部打晕了?”伍江的声音变得尖细,充满了不可相信和恐惧,他可是两百多人啊,就算偷袭也不可能全军覆没吧。
气得他再次怒斥道:“冯泽,你就是个废物!我看你是姓白的奸细,亏我一直对你不薄,没想到你就是一条毒蛇!”
“伍爷,不是那样的,我对你一直忠心耿耿,我不可能出卖你和兄弟们的!”冯泽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腿一软跪倒在地。
白子墨松开了冯泽,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伍江不可能再信任冯泽,至于这大傻个以后的选择,就看他自己了。
他能够预料冯泽的下场,不是被伍江弄死,也会被弄残,他算是又砍掉了伍江的一只手臂。
伍江望着漆黑的夜空,不禁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有种绝望和无力,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吗?
他不甘心,但这个时候又无能为力,更不想自己用命拼了一辈子,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确切的说他现在不像从前一样,可以抛弃一切,他顾忌的太多了,更加的惜命。
伍江最后只能妥协,以后再作打算,大声说道:“姓白的,今天算我栽了,你走吧,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白子墨冷笑了一声:“伍爷,刚刚见面的时候我说过,你要把我垫给材料商的货款结给我,咱们就俩清,你可别忘了!”
折腾了这么一阵,他怎么也要从伍江身上薅下一把羊毛,不然那些欠条不就白打了吗?
“你……”伍江向前跨出一步,又连忙收回脚,看了一眼身旁的陈浩,生怕白子墨启动炸弹。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好,我给你,加起来不就一百多万嘛,你把账户留下一个,明天一上班就打到你的户头上去。”
白子墨冷哼了一声:“伍爷,你这是哄小孩呢?你今晚耽误我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一百多万能够了事儿,再怎么也要搞个五百万给我。
还有,以你伍爷的身份,就算现在是晚上,你要转账是轻松的事儿,就行使一下你的特权吧,我要立即收到账后才能走,对你伍爷我有些不放心啊!”
伍江气得在原地一阵拍腿顿足大骂:“白杂毛,你这是欺人太甚,一张口就要讹诈我五百万,别说我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有,我也不给你!”
白子墨也不生气,而是阴冷地说道:“既然伍爷惜钱重于惜命,那等你死后,你的所有财产一样归到我的手上,那就送你一程……”
“等等!”伍江慌忙打断白子墨的话。
他本来就是赌一下白子墨,哪里想到这家伙来真的,而且说的话又刚好戳到了他的痛点上。
他要是死了,白子墨肯定要抢他的财产,只能再次妥协道:“我给你,我他妈给你!”
白子墨当即把账号报给了伍江。
伍江现在只想尽快把事解决后离开,拿出电话就给一个行长打去了电话,以命令的口吻要求立即安排打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