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把事情给翻篇好不好?”
她双手合十,不停地鞠躬,诚恳地向眼前的男人道歉,并举起自己的右手继续表明自己的态度,“我保证,以后绝对离你远远的,至少保持三米甚至十米的距离。
或者,我可以消失在你的视线范围内,往后余生都不让你看到我。”说完这些话,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一大片。
说话间,司厉爵已经迈着修长笔直的双腿来到她的面前。
只见他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故意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近到他们的身体几乎就要贴合在一起。
就在两人即将触碰的那一刻,司厉爵才停下脚步。
他微微俯身,一只手抵到房门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目光深邃而锐利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另一只手则缓缓地在她那细腻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指尖感受着那如同丝绸一般柔滑的触感。
他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轮廓游走,最终,停留在她的下巴处。
然后,微微用力地掐住它,让她的目光不得不与自己对视。
“苏念念,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难道不会感到违心吗?
你口口声声地表示希望我能忘掉五年前那晚的事情,将它当作从未发生过一样。
你不停地强调要和我划清界限,撇清关系。
可是,你背地里却瞒着我偷偷地生下我的孩子。
你觉得我该不该相信你现在所说的话?”
语气中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与失望,眼眸中的冷意更甚。
他最痛恨的就是她逃跑!
五年前,她睡完之后提着裤子就逃之夭夭,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和尊严。
五年后的今天,她竟然还想再次逃跑,无视他的存在,把他当成空气。
难道她真的以为他脾气好到可以任由她这样胡作非为吗?
苏念念被迫与他那双冷厉逼人的眼神对视,心里恐慌到极点,浑身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咬紧牙关,拼命忍住不让它们滑落。
为了自己和儿子的小命不受到威胁,赶紧信誓旦旦保证。
“司总,喜宝不是你儿子,你完全没必要顾虑他的存在会给你带来困扰。
而且,就算喜宝是你儿子,我也不会拿孩子来要挟你对我们母子负责,更不会向你或者司家的人要抚养费。
当然,也绝对不会让他影响你的生活,以后,你照样可以娶妻生子。
司总,你真的完全可以将我们当空气,无视我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