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念看到他败下阵来,立即将礼盒揣进自己怀里,生怕司厉爵再和她抢。
紧接着,她毫不客气地赏给他一个不满的眼神,理直气壮地说道:“谁说我不喜欢,我喜欢这套首饰喜欢的紧。
再说,我把这套首饰留下来,也是为了给咱们的儿子攒家底。
照你这么败家下去,我怕等儿子二十岁以后,家业估计都被你霍霍个精光。
你作为喜宝的亲爹不为他考虑,我作为他的亲妈,总得为他的将来打算才行。”
简直是不讲理加厚脸皮。
司厉爵脸彻底黑了,“谁说我败家,不为他考虑?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等他二十岁以后,我会让他滚过来继承家业。”
他天天辛苦赚钱,合着到最后花钱就成败家?
这还有没有天理?
再说,他本人就是满二十岁后回公司继承的家业,自己那个不靠谱的老爹只顾着陪他的老婆满世界游玩,根本不管他是不是还在读大学?
司厉爵是一边读大学,一边回公司学着打理生意,直到大学毕业为止,那段日子不知道他有多苦逼。
等喜宝满二十岁后,他也要把司家的这种传统美德发扬下去,让他儿子也尝尝他曾经受过的苦。
苏念念关键时刻是一点也不糊涂,只见她对着司厉爵指责:“二十岁就让我儿子来管理公司,你去干嘛?
司厉爵,你是黄世仁还是周扒皮?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
司厉爵表情认真,严肃说道:“这是我们司家的规矩,凡是家里的长子长孙都要二十岁后接管公司。”
“二十岁大学还没毕业呢!这是什么狗屁规矩?你们司家的祖宗真狠心!
你就不能把这破规矩改改吗?”苏念念忍不住抱怨。
她心疼自己的儿子,只要想到喜宝一边忙学业,还要一边学着做生意,她就后悔答应把喜宝送给司厉爵抚养。
司厉爵不为所动,“司家的男人不怕艰难险阻,喜宝是我的儿子,身上流着我的血,我能克服,他一样也能克服。”
苏念念迟疑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喜宝不是你的儿子呢?”
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以后吃苦头,琢磨着得跟司厉爵挑明,喜宝压根就不是他的娃,好让喜宝赶紧从司厉爵身边撤。
只要她把喜宝带走,喜宝就不会遭那份罪啦。
“啪!”一声脆响,司厉爵将档案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重重摔在苏念念的面前,“你帮我读读这个文件是什么?”
“你自己又不是没长手,不会自己看,非得让我读,真是够矫情的!”
苏念念刚拿他八个亿的首饰,是没胆子说出这些话,只敢在心底暗骂解解气。
她立即拿起来文件,打开正欲读,看到是一份亲子鉴定结果,上面显示喜宝和司厉爵是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
她一个字都读不出来,杵在那里不敢再言语。
“怎么不读?不认识字吗?”司厉爵板着脸,冷声警告:“以后你要是再到处散播喜宝不是我儿子的谣言,被我知道,我一定亲手扒你的皮。”
只见苏念念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瞬间就怂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脸上露出惶恐不安的表情,微微低垂着视线不敢与司厉爵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