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将那本《葬经》拿出来,指着上面的笔记道:“这书你是知道的。上面是我爷爷留下的笔记。”
狗哥拿起那本葬经来看,
仅仅是翻了几篇,就发现,这本经书到处都是“乌纱帽”的标识,仿佛是这画作之人随意所画,也似乎在练习刻画一般。
狗哥仿佛看到多年前,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自信满满的伏案苦读,随笔在书上的各个角落,画着家族特有的标识,期待有朝一日能够学有所成,继而大显身手。
狗哥把经书还给了刘洋,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墓是你家老老爷子盗的?”
说完,似乎又觉得不对,急忙改口道:“不对啊,你家是选坟的,怎么和挖坟的搞到一起去了?”
说完,又摇了摇头道:“还是不对啊,那墓碑上刻的都是一半的石刻,按照你的说法,应该是人进去了,却没有带出来任何东西,只有你家的这个石刻是全的。那会是拿了什么东西呢?”
“唉?一个耗子来了都掉眼泪的走的坟,有啥能拿的呢?肯定不会是啥金银财宝了。。。”
狗哥忽又想起什么,吃惊道:“哎呀我去,老刘,你说,这坟不会是你爸盗的吧?”
刘洋接过经书,重新收好道:“你问的这些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了,也不想回答你。”
刘洋举起自己的右手,张开手掌道:“我们家虽然是五代单传,但是,五代之上也是有分支的,不过有的失联于战乱,有的则是选择了隐遁于市。”
“所以,这标识不是只有我们这一支刘家后人会使用。”
“再者,半个石刻,不一定就是没拿东西,也有可能是根本没能进入主墓室。不过,这种情况实在是微乎其微,那些个流派的盗墓人,都是职业的,或许除了秦岭,就没有他们不能进的墓。这不过也是一个可能而已。”
狗哥点了点头道:“说的也是哈,这事不好弄了,你爷爷升天那么多年了,你爹也走丢了。。”
“想问,都没地方问去。”
狗哥说完,忽的压低了声音,把头探过来轻声说道:“我说老刘,要不咱们趁着今晚的夜色,再上山去看看?”
“我劝你最好别长那活心肉!”刘洋严肃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还是死了这份心思,别打那小算盘,就那个黄长德,仅仅因为我在山上的时候说了一些常人不懂的事情,便对我的态度大转变,别说我们二人进墓里去,就是让他知道咱们半夜去转了一圈,估计明天绝对会让我们二人好看,你信吗?”
狗哥的心思被刘洋说穿,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讪讪一笑,想起白天黄长德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因为刘洋的话硬生生的拉的老长,褶子都快拉开了。
也就没了什么心思,咂了咂嘴没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刘洋将狗哥的表情看在眼中,开口继续敲打道:“你可千万别小看那老头。”
“不仅是因为他是村长。”刘洋顿了顿又道:“有句话说,要想富,先修路!单凭他能拿到修路的工程,这能耐就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狗哥颇有一些不以为意道:“咱们村都修路了,也没看到有啥起色,不还是一样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