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后,白狼山显得异常平静,而马家屯内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只见无数官兵,扛枪,抬炮的开到屯里,二话不说便开始了劫掠,简直比土匪还土匪。
屯内百姓无力反抗,只得痛哭哀嚎,撒泼打滚,祈求留下过冬粮食。
谁知官兵就是官兵,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一个拽着粮食不撒手的村民,不甘心的倒下血泊中。
“啊!当家的!”
一个脸冻得通红的女人,惊恐大叫,瞬间感觉脑袋嗡嗡作响。
“哈哈哈哈……”
“狗东西,让你不撒手,这回看你还能动手不”一个长相狠戾的官兵,狠狠的吐槽道:
回身见到女人趴在尸体旁痛哭流涕,不光没有觉得自己做错,反而将枪背在身上,又顺手拿走了一串辣椒。
“怎么回事?”
农户门外,几个拿枪的士兵,拥护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了,
来人一身棉甲官服,头戴红缨铁盔,肩挂一件黑绒御寒雪披,威风凛凛。
眼见此人到来,士兵立刻端正态度,扶正了脑袋上歪着的狗皮帽子,面带讨好解释道:
“禀报钱大人,这刁民不光不借粮食,还想抢夺枪支,属下一不小心走火了”
“走火了?”
那棉甲军官看了看,眼神严肃,旋即从身上掏出一杆盒子炮,对准还在哭泣的女人。
砰砰!!!
两枪过后,女人不敢相信的吐血身亡,倒在了他的丈夫身旁,做了一对亡命鸳鸯。
“大大大……大人”
士兵吓得磕磕绊绊,实在没想到大人这么狠心,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
哼!
棉甲军官冷哼一声,挥手指挥手下,开始寻找屋内剩余粮食,和一些值钱的东西。
与此同时,马家大院内,随着一大批士兵进去,高墙门口顿时戒备森严,彰显汹汹兵威,
一间屋内,听着外面屯子里传来的枪响,赵巴这心里是忐忑不安,充满了担忧。
钱豪这个畜牲不是个人啊,上来就打死好几个人,强行住进了大院。
手下士兵不管不顾,名为筹借军粮,可实际上就嘴上说借,连张欠条都不给,上去就抢。
老百姓们看这模样,能把粮食拿出来,借给他们都怪了。
然而此刻赵巴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只因为他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
“赵团练你瞧瞧,这群刁民就是这群鸟样,我如今进来,看谁敢不给我面子”
赵巴对面,一道魁梧身影,坐在椅子上,对着热乎的火炉伸手烤着火。
只见那人,生的满脸横肉,眼神凶戾,长着两只招风耳,一双大手满是老茧。
身穿一件崭新的棉甲官服,脚踏一双流云棉靴,肩挂绒毛遮风雪披,红缨铁盔放在一旁,
男人就是北风城,风字营,裨将军钱豪,也是兵马指挥使吴昊的得力干将之一。
外面同样还有一位佐将军,负责向民户筹借军粮,是他的弟弟,名叫钱扁。
他们兄弟二人共同率领这上千士兵,负责围剿白狼山,而赵巴只是负责协助。
面对得意洋洋的钱豪,年过半百的赵巴满是愧疚,不忍的说道:
“钱将军,这屯里的人都是无辜百姓啊,还请高抬贵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