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语简单做了个战前动员,随即大队士兵,依次有序出发。
经过半月多的训练,这支队伍已然学会人人打枪,并且有了一定的纪律。
此时兵发卧虎山,杨明语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经过好几天的深思熟虑。
山上的险要之处,也探查的差不多了,再等下去,怕是迟则生变。
温州现在的形势可不容乐观,亚光与北风摩擦不断,恐怕这等年后,就会爆发战争。
到时候自己再带人剿匪,让一群土匪缠住手脚,咋能带领兄弟们去捞好处。
有道是,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到时候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了。
团练军营内杨明语只留下一个百人队,领头的名叫狗剩子,其余人尽皆出动,
踏!踏!踏!
众多大兵依次出镇,引得镇内无数人旁观,相互之间对着军队议论纷纷。
特别是当特别行动队,还有炮兵队出现时,更是引得阵阵惊呼。
镇内百姓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大炮,更没有见过披着白色斗篷的军队,内心不由得升起一丝自豪感。
“这炮!这冲锋枪,你到底是什么人,杨明语?”
熟悉的酒楼上,熟悉的人和桌子,赵海龙与孩爷从窗户观看着外边,不断自言自语道:
“哈哈哈哈哈………”
“我就说这杨明语有些手段,不是个安分的主,你还不信,这次土匪可要遭秧喽”
孩爷开怀大笑,言语之中满是得意,手上盘着核桃的同时,看向了身旁站着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名叫梁喜奎,熟悉的人都叫他喜子,孩爷收他为记名弟子,同样也叫他喜子。
“喜子,我知道你跟那杨明语有些过节,但现在你也看到了”
“他在改变,我希望你也能改变一些,不要老沉浸在仇恨当中……”
梁喜奎两眼怒视外面,看着前方骑着高头大马,连连对着百姓挥手的身影。
手臂青筋暴起,紧紧握着腰刀,强行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与仇恨。
他知道人都在改变,可团练使赵巴的仇不能不报,迟早都要跟他算账。
“我明白师父,我会尽量改变的”
“呵呵呵……”
“小兄弟似乎与杨明语有仇啊,我看在孩叔的面子上,提醒你一下”
“他可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而是一个大有来历的人,就是不知道为何跑到温州来……”
赵海龙似乎知道些什么,耐心的提点了几句,结果整的梁喜奎满脸疑惑。
“不知是啥来历?”
瞧着梁喜奎求知欲满满的提问,赵海龙微微一笑,看了眼孩爷眼色。
见孩爷闭眼微眯,一副我啥也不管的模样,这才小声说道:
“身为西北人,你可听说过甘茗城杨家?”
甘茗杨家?
梁喜奎眼神茫然,两眼空空,完全不知道甘茗城是哪里,也不知道它那杨家是干啥的。
“哈哈哈………”
“对牛弹琴,白费劲,贤侄你可笑死我了……”
赵海龙让孩爷一阵嘲笑,满脸尴尬,扶了扶额头,摆着手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跟你说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