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郡主脸色一变,低声吩咐道:“先请他们去偏厅等候。”
“是。”门外传来应答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刘郡主转头看向段逸,沉声道:“看来,我们没有时间了。”她走到书桌前,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这是我答应你的条件,等你治好了圣上,我自然会告诉你如何打开它。”
段逸接过木盒,他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他必须尽快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时间飞逝,转眼间便到了第二天早朝。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段逸和柳灵儿被带到了大殿中央,他们身后站着面容严肃的赵捕头和一队精锐士兵。
“段逸,你可知罪?!”张丞相率先发难,他指着段逸,义正言辞地控诉道:“你身为太医院医师,却私自炼制禁药,意图谋害圣上,罪不容诛!”
“我没有!”段逸直视着他,目光如炬,“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治好圣上,何来谋害一说?”
“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李谋士站出来,冷笑一声,“来人,将证物呈上来!”
几名侍卫抬着几个箱子走上殿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满满的药材和炼药工具。
“这些都是从你的住所搜出来的,你还想抵赖吗?!”张丞相厉声喝道。
“没错,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段逸神色平静,他转头看向柳灵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转向皇帝,朗声道:“陛下,草民要状告张丞相和李谋士,他们二人狼狈为奸,栽赃陷害,意图……”
段逸话音未落,突然,大殿外传来一阵骚动,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报……报告陛下,宫外……宫外……”
“宫外怎么了?快说!”皇帝不耐烦地催促道。
“宫外……宫外聚集了大量的百姓,他们……他们……”侍卫吓得脸色苍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们怎么了?!”皇帝怒吼道。
“他们……他们说……”侍卫深吸一口气,颤声道,“他们说……要为段大夫讨回公道!”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为段大夫讨回公道!”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如浪潮般涌入金銮殿,群臣面面相觑,惶恐不安。皇帝脸色铁青,他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妄为的百姓,竟敢包围皇宫,公然为一个太医鸣冤。
段逸深吸一口气,高声说道:“陛下,草民行医多年,自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国家和百姓之事!如今却被奸人陷害,草民恳请陛下明察!”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高举过头顶:“这是草民偶然得到的密信,信中内容足以证明,张丞相和李谋士勾结幕后黑手,意图谋害圣上,嫁祸于我!”
“一派胡言!”张丞相厉声反驳,“这封信是你伪造的,意图混淆视听!”
一直沉默不语的神秘人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段逸,你以为仅凭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就能扳倒我们吗?未免太天真了!”
“是不是伪造,一看便知!”柳灵儿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正是刘郡主交给段逸的。她缓缓打开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玉玺,晶莹剔透,流光溢彩。
“这是……传国玉玺?!”一位老臣惊呼出声,满朝皆惊。
“这玉玺是先皇临终前交给微臣的,”刘郡主从人群中走出,面向皇帝盈盈下拜,“先皇曾留下遗命,若新皇有失德之举,便可凭此玉玺废黜君王,另立明君!”
“大胆!”皇帝拍案而起,怒火冲冲,“你竟敢私藏玉玺,意图谋反?!”
“陛下息怒,”段逸高声说道,“刘郡主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她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先皇的遗命,也是为了大秦江山社稷着想!”
他将手中的信高高举起:“这封信便是最好的证明!信中清楚地写道,有人意图利用陛下,掌控朝政,最终取而代之!而这个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