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看着眼前这些被利用的百姓,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烧,那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知道,幕后黑手绝不会就此罢休。
而此时,他的心中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测。
段逸不动声色地暗中观察,发现那名曾经被他点醒过的学徒,鬼鬼祟祟地溜进后院,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角落里一闪而过。
与一个陌生人碰面,他们碰面时压低的交谈声,像是老鼠在墙角的吱吱声。
段逸悄悄尾随,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原来这学徒又收了竞争对手掌柜的银子,准备在药材里动手脚。
段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蠢货,真以为他还会上第二次当?
那冷笑中带着一丝不屑。
他并没有立刻揭穿学徒,而是暗中将被替换的药材调包,他的手在药材间翻动时,能感受到药材不同的质地,有的粗糙,有的细腻,并留下一些不易察觉的标记。
待学徒回到药房,段逸突然出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小五,最近辛苦了,来,帮我把这包药材送到病人房里。”
学徒接过药包,手心渗出冷汗,那冷汗湿透了手心,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强装镇定,却不敢直视段逸的眼睛。
段逸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他无所遁形,那眼神像是能穿透他的灵魂。
他战战兢兢地走到病人房门口,正要进去,却被段逸叫住:“等等,这药材珍贵,还是我亲自送吧。”
段逸接过药包,当着众人的面缓缓打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放慢了的镜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手上的药包上。
段逸眼神冷峻地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学徒身上,他缓缓地指着那些被他做了标记的药材,声音冰冷得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小五,这些药材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劲啊?”
此时,整个房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学徒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脸色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那汗珠滑落脸庞时的冰冷触感清晰可感,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地颤抖着,哆嗦着求饶:“段大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一跪,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周围的病患和家属先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随后爆发出一阵惊叹声和议论声,看向段逸的目光充满了敬佩,仿佛他是正义的化身,能够洞悉一切阴谋诡计。
段逸并未理会学徒的求饶,而是带着被他调换的药材和偷听到的对话记录,径直前往衙门。
对手掌柜还沉浸在即将扳倒段逸的得意中,他舒服地靠在太师椅上,那太师椅的扶手光滑而冰冷,他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幻想着段逸医馆倒闭后的情景,看到段逸带着衙役出现,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惊恐,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心中的得意瞬间被恐惧所取代,嘴里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正义官员仔细审查了段逸提供的证据,勃然大怒,那愤怒的吼声在衙门里回荡,下令彻查此事。
然而,就在这时,师爷却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大人,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这些证据不足以证明……”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拿那些药材。
正义官员一把拍案而起,那手掌与案桌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怒斥道:“大胆!你敢销毁证据!” 师爷脸色一变,那脸上的表情像是调色盘被打翻,讪讪地缩回手。
段逸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冷笑在嘴角若有若无。
“大人,这案子恐怕……”师爷压低声音,凑到正义官员耳边,语气阴森,那阴森的语气像是从黑暗的墓穴中吹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