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门此次的带队长老,也就是灵月门的九长老寒云真君,在秦轩意图前往镇灵狱的时候,在千山仙尊跟前死命的吹耳边风,害得她被责罚。
桑寻真也就是在镇灵狱中听她抱怨才知此事。
他因知晓此事,提醒她一句,她不信,却也是人之常情。
桑寻真觉得自己得想个主意,把她从千山仙尊鞭子底下救出来,却始终没有办法。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寒云真君,怎么听着耳熟啊。
——对了,他从镇灵狱里面出来的时候,偶然听了几句八卦。
灵月门门主之子要同一位女弟子结为道侣,这位女弟子的师尊便是寒云真君。
寒云真君不知因为什么事被罚闭关百年,那女弟子便向宗主求情,希望能放师尊出来,哪怕只是参加她的婚礼便好。
可就是这样的请求,灵月门门主也未曾松口。
桑寻真记得这事,还是因为秦轩是灵月门中人,灵月门门主连这点情面都不讲,以及寒云真君受罚居然与他进入镇灵狱是同一年等多重因素叠起来的。
于是回到自己房间后,他把这事也当成八卦,讲给了时问遥听。
“却不知道寒云真君是为什么受罚的。”桑寻真随口说了一句。
时问遥面不改色:“这我又如何得知呢?”
“……行了,不提别人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啊。”
桑寻真把床铺拍的邦邦响:“来!”
“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桑寻真一滞:“我倒是想……”
“不许想。”时问遥施施然躺在床上,“今天聊什么?”
桑寻真生无可恋:“要不我们早点睡吧。”
时问遥失笑:“好。”
“等等!”桑寻真一把将被子掀开,“聊聊时轻鸿吧!”
“……聊他做什么?”
“他想拜我为师来着。”桑寻真巧妙的忽略了时轻鸿近几年的态度。
时问遥将桑寻真按倒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这倒是奇了。”
时问遥沉吟道:“当年你师祖其实有收他为徒的打算,但他担心拜师后时家与天道宗绑定太深,日后会成为天道宗的附庸,所以最终只是学艺。
“但他后来居然会想着拜另一位天道宗宗主为师?而且平白低了两辈?”
时问遥说着,不禁笑道:“要让师尊知道,怕是他老人家要发好大的火。”
“师祖不会发火。”桑寻真镇定道,“时轻鸿修剑道,我是九州剑道第一。”
“如此倒也不奇怪了。”时问遥沉吟道,“只是轻鸿居然修剑道?这些年我观他修炼方向,似是喜欢炼丹呢。”
“多试几种才能找到最适合的嘛。”桑寻真道,“你就告诉我,他喜欢什么?我好投其所好。”
“听你这话,是想收下这个弟子了?”时问遥把脑力绕的乱七八糟的辈分抛掉,却也只能苦笑,“轻鸿自小长在爹娘身边,后来到了天道宗,他常居于大道谷旁,我们也不常见。说起对他的了解,只怕你比我更深呢。”
桑寻真目瞪口呆:“那,反而要我跟你讲?”
时问遥点头:“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