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问遥将那盘菜端走:“你现在本该辟谷,不吃是好的。”
“你很讨厌。”桑寻真说,“我用了三百年才把你教的不那么讨厌,万年没见,你又恢复原样了。”
时问遥在他的发顶揉了揉:“谁是谁的师尊啊?真是倒反天罡。”
他抽回手的时候,桑寻真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我要求证一件事。”桑寻真说,“你是不是柳羽?”
时问遥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你怎么知道的?”
桑寻真笑:“拙劣的演技。”
“我要是直接陪你去,你会不高兴。”
“我怎么会不高兴?”
“你那个时候,还是个很倔强的小孩子。要是师尊陪你,你肯定放不开手脚。”
桑寻真哼了一声,勉勉强强认同:“但是,这一次,时问遥,你必须要陪我去。”
时问遥无奈:“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我肯定要陪你去。”
桑寻真将手撑在桌子上,身体靠近他:“你现在知道,当时我们去逛街的时候,你给我买的那个铃铛是什么东西了吗?”
时问遥的脸上飞速闪过一丝红晕。
桑寻真嘲笑他:“一万多岁的人了,别装的这么纯情。”
时问遥反唇相讥:“你现在要不是只有十八岁,还是个筑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还真是可惜啊,”桑寻真摊手,“看得见吃不着。”
时问遥恨得牙痒痒。
——
是夜,当二人盖着被子纯聊天的时候,桑寻真便狠狠的斥责了他:“我才十八岁,还是个筑基,你在那里乱摸什么?”
“我没有乱摸!”时问遥狡辩。
桑寻真命令他:“双手交握,放于头顶。时问遥,我要看到你的态度。”
时问遥的态度就是,窜下了床,霸占了桑寻真的房间。
半夜时睡不着,起床跟窗户外天阶上的天道对视。
时问遥:“……”
天道:“……”
时问遥拉上了窗帘。
——
桑寻真醒来,收获了极度难喝的白粥。
他怀疑人生道:“就算是手生,至于连白粥都能熬的这么难喝吗?”
时问遥笑的狰狞:“可能是因为我的怒气影响到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