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是哪位?站起来!”逍遥目光如冷电,冷冷地扫视着众人,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看穿。然而,逍遥的目光早已锁定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此时,那位白发老者心中有些发虚,趁着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如一只敏捷的猿猴,一个跳跃便朝着山谷外狂奔而去。
逍遥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抬手之间,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如长虹贯日,直接将丁春秋斩为两截。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吓得众人皆是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仿佛要将那恐惧也一同吞入腹中。
那些曾为丁春秋摇旗呐喊的喽啰们,此刻也被吓得魂飞魄散,如惊弓之鸟般撒腿就跑。
“苏星河,起来吧!你摆下这棋局,莫非是为了寻觅传人?无涯难道没有传授你神功吗?”逍遥的声音平淡如水,却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
“回祖师爷的话,正是如此。师傅当年确实传我神功,只是弟子资质愚钝,修炼神功未能有所建树,如今也只能挑选传人了。”苏星河战战兢兢地看着逍遥,紧张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个,我们是不是可以先走了?”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惊恐地看着逍遥,结结巴巴地问道。
“只要不是我门中之人,尽可离去。”逍遥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如同那泰山之石,沉稳而不可撼动。
一时间,众人如潮水般迅速朝着出口涌去,生怕稍有迟缓便会被逍遥责罚。
最后,只剩下了寥寥数人,几个哑巴和聋子,以及一个头戴书生帽的男子。
见逍遥的目光扫来,那男子急忙趋前跪地,恭恭敬敬地说道:“弟子薛慕华拜见祖师爷。”
薛慕华,在原着中乃是逍遥派的神医,人送外号“阎王敌”。他是逍遥派苏星河的弟子,函谷八友之老五,医术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薛慕华曾在聚贤庄与一众奸恶之徒召开英雄大会,妄图商讨如何对付乔峰。
他一生最大的心愿并非救死扶伤,而是渴望凭借自己的力量铲除那欺师灭祖的丁春秋。
为此,他立下了一条古怪的规矩,每救一人,那人便须传授一门得意的绝学给他。若有人不肯传授武学,他宁可舍弃性命,也绝不施救。
“起来吧!”逍遥看着薛慕华,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之意。
“说说吧!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何事?”逍遥如一阵风般飘至棋局边,稳稳地坐了下来。
随后,苏星河便如潺潺流水般,缓缓讲起了那些尘封的往事。
原来,李秋水又如鬼魅般归来,寻觅无崖子的踪迹,而无崖子竟然又与她纠缠在了一起,无崖子又创立了逍遥派。
一切都如同原着中那如出一辙的故事发展,然而,不同的是,昔日逍遥传给她的并非暗器,而是那足以取无崖子性命的夺命凶器。
逍遥深深地叹息着,仿佛那叹息声是从灵魂深处传出,他满脸的无奈,万万没有想到。
无崖子终究还是踏入了那宿命般的剧情,而且这剧情,竟是如此的残酷,连命都难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