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晚也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在睁开就又被转换了一个场景。
黑漆漆的山洞里面,他被高高的吊了起来,身上都是被虐杀而留下的伤口,有血色的液体从额角发丝中流了下来,带起了细微的痒意,不过在剧烈的疼痛下,都不值一提。
这一次,她似乎可以感受到身上的伤口带来的痛意,这梦境也越发的真实了。
是的,一开始小姑娘还是被困在了这里以为这一切是曾经自己的经历,可是当那些人的名字一个一个被他们亲口说出,她就意识到了这一切不过是他人的故事。
可是这一次,却那么的真实。
花晚晚下意识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根本无法动弹。
他的手腕上已经被磨出了伤口,传来阵阵刺痛感。勉强地睁开双眼,透过眼前一片模糊的血红色,努力向周围望去。
然而,由于遭受虐待和重伤,此刻的视力变得非常有限,只能看到极小的范围。在有限的视野中,只有垂着头颅所能看到的眼下的一小块区域。
四周显得异常昏暗,但透过微弱的光亮,花晚晚通过这双眼睛突然注意到在她的下方不远处,似乎有一个身影出现。
那个人影身着一袭黑衣,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面容。他的身上披着一件大红色的袍子,类似于祭祀时所穿的服饰,袖摆宽大,颜色鲜艳而绚丽多彩。
胸口和裙摆处还汇聚并纹绣着特殊的祭祀符文,给整个形象增添了神秘的氛围。
此外,他腰间系着一条金银绣制的特殊纹路五色飘带,随着他的行走和跳跃,飘带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在庆祝某种仪式或庆典。
最终,他停了下来,正好站在了花晚晚视线的正下方。这个男人身姿矫健,头上戴着班饰,头戴冠佩,开始活动起手脚,并跳起了一段奇特又尤为怪异的舞蹈。
这个人看起来似乎并不擅长跳舞,动作生硬而不协调,甚至有些滑稽可笑。尤其在看到他脸上戴的墨镜后,这种滑稽感更加强烈。
就在这时,鲜血顺着额角流淌而下,模糊了这双眼睛,带来一丝刺痛和酸涩。睫毛微微颤抖,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下方‘翩翩’起舞的那个人。
嗯?
是黑瞎子……吗?
真的是他
花晚晚的思绪一闪而过,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被吊起来的人嘴唇干裂,试图开口说话,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呢喃声。
突然,花晚晚的注意力被另一个方向吸引,在不远处的乱石堆中,一道纤细的身影悄然浮现。
他脱下身上的外套,换上了一件不知道从何处得来的长袍。
那袍子有些老旧,颜色色彩并不是那么的鲜艳,但其上绣线绣至的各色祭文纹路却仍旧清晰可见。
他没有戴头冠,微微有些长的碎发,拂过了原本带着细微伤口的面颊,身上披着那袍子,灵活的跳起了舞来。
祭坛之上,他红衣蹁跹。
每一个动作都极致优雅的符合献祭的姿态,脚步轻挪,腰肢翻转,手臂起伏之间划出柔软而有力的动作,腰间的五色飘带随着他的脚步不断的飘起落下。
看到这一幕的花晚晚不知为何竟有些锥心之痛,仿佛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心脏。
身上的痛楚却越来越清晰,她却依旧想要动作起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可以继续下去了
停下……
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