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擎天柱鲍佩松,听得生铁佛崔道成的话后,不禁皱眉凝目,闷声喝道:
“四弟休要废话!
你若是还认俺这个三哥,那就速速闪开一旁,休要再与那些贼人搅混在一起!
否则,可别怪我这个三哥不讲情面啦!”
崔道成这里还待再说时,就见花和尚鲁智深咧嘴笑道:
“嗨嗨!崔佛爷,洒家前番还真是小觑了你,看不出来,关键时刻你倒还真是个义气的!
你放心吧,那甚么擎天柱不认你,洒家认你!
从今往后,你崔佛爷就是我鲁智深的兄弟!”
言罢,把禅杖一横,朝着对面喝道:
“兀那厮们,尔等无故来堵住爷爷们的路头想做甚?
还不速速让开,莫非想等着洒家一个一个敲碎尔等的狗头吗?”
这边鲍佩松望着崔道成还待再说,就听身边拔山力士高冲汉狞狰一笑,声如夜枭道:
“哼!尔等贼人都听着!
本将乃是殿帅府高太尉身边的亲军侍卫统领,人唤拔山力士高冲汉的便是!
俺的本事如何,不须俺多说,想来尔等之中的朝廷叛贼周昂,也都知晓!
我等此番引军为何而来,想必尔等泼贼也都知道!
不错!正是为了取尔等的人头而来!
诸多废话,本将就不想多说啦!
尔等若是识相的话,就速速弃了兵刃,自缚手脚,再随我去东京寻太尉大人请罪!
否则一旦动起手来时,本将这镏金宝镗之下,定无尔等活路!”
话音刚落,鲁智深便把水磨禅杖狠狠往地上一闯,瓮声冷笑道:
“嘿嘿!就凭尔等这几个撮鸟厮,也敢来俺们梁山好汉面前猖狂?
莫不是忘了东京汴梁城时,那祝永清、祝万年、党世英、党世雄四个撮鸟儿是如何死的啦?”
话音刚落,旁边九纹龙史进也把手里的燕翎刀一横,冷冷道:
“小爷最看不得尔等这班狗官将!
明明都有一身的本事,却不思如何去边庭上效力,只在东京跟着高俅老贼尽做一些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腌臜事!
直是枉费了尔等那一身的本事!
爷爷九纹龙史进在此!
想让俺们弃了兵刃自缚手脚,就先来问过我的燕翎刀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那边的紫面太岁丘岳冷冷道:
“兀那贼和尚!
你就是昔日在大相国寺里,仗着一身蛮力,倒拔那株枯柳树的花和尚鲁智深吧!
怎地?以为自己天生神力,就无人能治了你吗?”
鲁智深摇头笑道:“嗨嗨!这天下之大,英雄好汉无数,能治洒家的自是大有人在!
但却不包括尔等这几个撮鸟儿!”
说着,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周昂,随即又望着丘岳说道:
“你这厮既与周昂将军以闻名并称,料来也能有几分本事!
来来来,且先过来让洒家砸上三禅杖,俺看看你死不死!”
此言一出,丘岳自是怒火中烧,当下冷哼一声,满脸不屑道:
“贼和尚,莫要以为自己能有几分力气,就敢在本将面前叫嚣张狂!
待会儿死在本将这偃月刀下时,怕你连哭都来不及!”
正说着,就听高冲汉忍不住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