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直接动手杀了俺们,我等若是皱上半点眉头,就不算好汉!
否则,你便放了俺们离去!我等可当今日之事从没发生……”
正说着,王伦不禁朗声笑道:
“哈哈!多谢陈赟将军来奉劝!
不过,某这人就是最喜欢异想天开!
正是因为我异想天开,方能让杜壆、酆泰、徐锦三位兄弟,转投了我水泊梁山!
此外,还让段二国舅襄助,将尔等三人拿来了这乱石谷!
本来我还打算好生与诸位说话,再劝得诸位心甘情愿投顺梁山!
但看陈贇将军这般刚烈,想来再劝下去,也是白白浪费时间!
既如此,那就没甚好说的啦!
石宝兄弟何在?
劳烦你送陈贇将军上路,且教他先做这乱石谷的第一缕亡魂吧!”
“哈哈!小弟遵命!”
石宝闻言,大笑一声,遂把劈风刀一摆,迈步上前就要朝着陈贇动手!
看那架势,竟然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
旁边糜胜、郭矸见状,当下忙双双叫道:
“王伦大寨主快叫住手!”
“好汉且慢,休要杀俺四弟!”
王伦将手一摆,示意石宝且慢动手,随即看着糜胜、郭矸,笑道:
“某这里不喜欢听废话!
二位将军若是还想说一些与投顺我梁山无关的话,那就免开尊口!”
一听此言,糜胜不禁把眼狠狠瞪了下陈贇,随即又朝着郭矸苦笑着摇摇头!
这才朝着王伦抱拳道:“敢问王伦大寨主!
杜壆都督、还有酆泰、徐锦二位将军,亦是受大寨主这般逼迫,方才投顺的梁山吗?”
不等王伦搭话,就听旁边金锏将徐韬说道:
“糜胜将军也是个有勇有谋的,怎地竟问这般简单问题?
徐锦是俺的亲二哥,俺又是梁山好汉!
如此二哥投奔梁山,还须王伦哥哥逼迫吗?”
话音刚落,就听酆泰摇头笑道:
“糜胜将军当知道,俺是龙门山副将,打没投奔王庆大王以前,便一直跟着杜壆哥哥!
如今杜壆哥哥既然投奔梁山,俺自是没有二话!”
听得此言,糜胜不禁把眼看着杜壆,问道:
“以杜壆都督的武艺,想来王伦大寨主也逼迫不了你吧?
那俺就纳闷了,都督为何要背信弃义,转投梁山?”
杜壆轻笑道:“糜胜将军说得逼迫,若连斗战打赌也算上的话,那王伦哥哥却是曾逼迫过某!
因为俺二人曾定下赌约,堂堂正正公平一战!
某若是赢了,王伦哥哥便随我去南丰城,与王庆大王请罪!
某若是输了,便随王伦哥哥去梁山泊,聚义入伙!
结果就是某不敌王伦哥哥!……”
正说着,忽听郭矸叫道:“杜壆都督竟也不是王伦大寨主的对手?”
杜壆毫不犹豫地点头笑道:
“王伦哥哥敢再东京汴梁城当街杀人,又带着众人杀破汴梁城门,一路冲破朝廷兵马的围追堵截,毫发无损的回返梁山泊!
武艺自是绝顶高强!
某不是哥哥对手,又有甚好值得惊奇的?
郭矸将军难道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