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道理,”武泽说。
“不是有‘点’道理,是有道理,”赵星纬纠正道。
“好吧,按你说的‘有道理’。那我问你,文稿上说的有道理没有?”听到武泽这样问,赵星纬坐直了身子,面向武泽说,“按我的理解嘛,里面的观点确实是‘很’有道理。”赵星纬加了个“很”字,表示赞同。
“‘很’有道理?”
赵星纬用手比划着说,“文稿里涉及到了很多观点。我这样说吧,只要里面的某一个观点被观察证实了,并且被接受了,那都是了不起的理论创新,也可以说是划时代的,真的不亚于我们这次行动。”
“你们两个在说啥呢?什么有一点没一点的?”尹思晨从后面凑过头来问。
“我们在说那个文稿的事情。你看了没有?”武泽说。
“我还没有顾得上看呢,那天只是简单地翻了翻,理解起来有点困难,回去再细看吧,”尹思晨说。
赵星纬接着说,“说实话,我还是非常佩服你父亲的,真的,但是物理学是门实证的科学,就是说所有的理论都需要数据和实验的支撑,否则只能是一种假说。”
“哦。”
“也可能这只是你父亲的笔记,或者说一个初步的构想,如果他要在的话,沿着这个思路研究下去,我敢肯定是会有成果的。哎,这些东西你应该到找个地方发表一下,压在你那里可能就悄无声息,那就太可惜了。”
“我已经发给魏教授了,先让他看看,如果可能的话就找个地方发表,”武泽说。
“你说的是哪个魏教授?”
“魏宏韬魏教授。”
“你是说魏宏韬教授啊,”赵星纬听到武泽提到魏宏韬的名字后直摇头,“我真想不通,你生活的环境都和物理学有关,你为什么不学物理学,而去当医生。这个魏教授也是个大伽,贵州那个射电望远镜他也是设计者之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