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个目前还不好说,必须要拆开了才能确切了解情况。”
这次他没有亲自上手,而是建议老柳:“老柳,不如这次让你来做这项工作?这对你们而言是一次极佳的学习机会。
毕竟,我不是工业部的正式成员,未来还得上学。
一旦我不在这里了,
你们遇到机器的问题还需要依赖毛熊人帮忙。
而现在正是你们学习维修技巧的好时机,对于小问题就能自行处理了。”
老柳点点头,但仍显得有些紧张,这些设备对他们研究人员而言至关重要。
他生怕自己会把事情弄糟。
何雨柱笑着鼓励他:“老柳,你别紧张。
我会一步步地指导你,即使出现问题,我也会立刻指出来帮助你纠正。
实际上,这些机械设备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复杂。”
听到何雨柱要指导老柳拆解毛熊的机器,实验室里的其他人也赶紧过来围观,他们都想趁此机会学到一些技巧。
将来机器出点小毛病,也可以自己解决。
在何雨柱的指导下,拆解工作进展得颇为顺利。
外売没过多久就全部被拆了下来。
真正的难题在于复杂的内部结构,五花八门的齿轮排列让人大感头疼。
但这对于何雨柱来说却不算什么。
他在旁指导老柳,按顺序拆下机器内的各个部件。
很快就完成了床身内所有齿轮、辊子、传动轴等组件的拆卸。
旁边的研究人员则用纸笔详细记录下了每个关键步骤。
下一步是逐一检查拆下的零件。
何雨柱迅速指出了受损的部件:“这个齿轮和传动轴出现了磨损和老化,需重新生产。
普通的钢铁材质达不到要求,需要用特种钢。”
老柳回答道:“这点没有问题,我们工业部可以提供特种钢。”
他略显为难地补充道:“只是普通的切割工具无法加工特种钢,需要申请专门的切割工具来处理特种钢。
预计会耗费相当长的时间。”
毕竟许多行业的生产流程都离不开对特种钢进行精确的加工处理。
如果不用特种钢,换成一般钢铁行吗?
总算是可以继续用的嘛,万一损坏了再维修也可以。”然而,何雨柱听罢陷入了沉思。
机器频繁故障难道每次都要由他出面修整?这会耽误他的工作节奏,尤其在他正集中精力研制保温杯的关键时期。
“不可取。
普通钢材的耐久性和硬度都远逊于特种钢,勉强用会导致严重的后果。
一旦发生刀片断裂或是机械部分损毁,不仅是设备会彻底损坏,甚至对操作者的生命健康构成了极大威胁。
失控飞出的零组件就像 ** 一样具有破坏力,造成的后果令人难以想象。”老柳闻言感到一阵心惊,他此前仅专注于解决技术层面的问题,忽略了安全性考量。
此刻额头上沁出冷汗:“哎呀,我疏忽了这一点,真该死!没想到这隐患,若再发生类似事件,我岂不是要背上罪责。
感谢你及时指出,柱子。”
何雨柱摆手表示不必客气:“没关系,你也只是太过专注在技术难题上,一心想着尽快让机器恢复运行以便于继续研究。”
老柳叹了口气:“这样一来,我们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那就是暂停现有项目的进度,并向上级报告请求支援。”
何雨柱摇摇头否定道:“不,并非只有这条路可走。”
此言引起周围科研人员的好奇。
“我近期正在尝试开发一款创新性工具——利用超高压水流来进行精确切割,它几乎能对付所有的材质。
目前研发进展十分顺利,预估只需再花两日即可完工。
等到成品完成后,我们就可以运用这项技术来切割特种钢材,完成所需的零部件制作。”何雨柱补充道。
听到这番言论,老柳及其他人员无不感到愕然。
“水切割机?” 老柳疑惑地说,
“我对这个名字略有耳闻。
它是 ** 人发明的技术,
通过提高水流压力并从狭窄的喷口中以极高速度射出形成切削效果,起初声称可以切割包括木材在内的多种材料。
但我听别人讲过,在尝试应用到更硬的金属时并没有取得预期效果。
尤其是面对像特种钢材这样的极端挑战,根本就无能为力。
柱子,不会是你搞错了吧?”
尽管何雨柱肯定自己没有出错,强调说他的设计经过优化改良可以达到切割任何物质的效果,
但在座的老科学家们,包括老柳,依旧心存怀疑。
“柱子,”老王插话进来,“水切割的技术概念确实新颖独特,也曾有西方媒体报道称能实现广泛的应用。
但实际情况是,当真正实施时往往达不到宣称的效果。
比如针对金属切割能力的实际测试就显示效果不佳,因此不要过于乐观。
记得,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是存在着不小的距离。”
作为一名经历过多次失败教训的老工程师,老王深知科研道路布满荆棘。
费尽千辛万苦总算研制出一台机器,结果与预期的理论数值差距巨大,而且根本找不到问题的根源,这给团队带来了极大的打击。
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的情绪都非常低落。
他们担心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何雨柱身上。
毕竟,他年纪轻轻却如此聪明,将来一定能走得更远。
如果他希望太大,最后却以失败告终,心理承受的打击会更大。
但何雨柱并没有多作解释。
他心里清楚,距离机器完工只剩两天时间,到时候是否能切割特种钢,一眼就能看出结果,远比空口解释更有说服力。
“我先回去继续研究,等两天后机器做好了,我会再来帮忙组装部件。” 说完,他就返回去专心研发。
转眼间两天过去了。
何雨柱终于完成了所有必要的部件,接下来只需将它们组装起来,并进行设备调试。
首台水切割机就算是大功告成。
正当他准备动手组装时,大领导推门而入:“柱子,我刚刚弄来一瓶茅台,我们中午一起喝一杯吧?”
何雨柱明白大领导一定是馋了。
这些天他在工业部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然而此时已是紧要关头,何雨柱显然不会因为一顿酒耽误工作:“赵叔,这机器……”
大领导说:“‘八零三’计划本来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人是铁,饭是钢,先去吃饭吧,吃完再说机器的事。”
何雨柱摇了摇头:“实在不行,这机器已经差不多了,就差最后一步。”
大领导愣了一下,随后震惊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何雨柱笑了笑:“机器成功了,只剩组装环节了。”
大领导这才注意到屋内摆满了成型的部件,他惊喜交加:“这么说你已经制造出了水切割机?”
何雨柱点头:“嗯,还得组装起来试一试效果。
不过赵叔你说得对,人是铁,饭是钢,吃完饭再说吧。”
此刻,大领导反而没了先前的心急,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见证这台机器更重要。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柱子,不如咱们先组装机器吧,吃饭也不急于一时。”
何雨柱也只是开玩笑而已,便开始了组装工作。
大领导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心中既兴奋又忐忑。
他既为何雨柱能够成功制造出水切割机感到振奋,又担心这台机器不一定能正常使用。
上次回去后,他还特地查阅了相关资料,发现即便是外国的水切割机也只能切割木材。
成效十分不尽人意。
完全不具备实用性。
若这台由何雨柱研发的装置只能处理木材,那么之前的种种努力便如付诸东流。
然而,何雨柱似乎毫不为之所动,仍旧按部就班地将机器装配妥当,并细心检查每一处线路的连通性和各组件的衔接情况。
耗时大约一个小时,何雨柱成功完成了这台高压水切割机。
他轻笑着提议道:“现在就可以开始测试性能了。”
随即,他从地面拾起一根钢管放置在工作台上,接着激活了设备。
水通过喷嘴喷射而出,随着压力不断增加至100兆帕,形成了一道近乎每秒钟就能前行一千米的高压水射流。
当这股水流接触到钢管表面时,却并未显示出任何即时的效果。
何雨柱停止了机器,水流随之静止。
大首长面露沮丧之色,他试图安慰道:“柱子啊,即使这次未遂也无需介怀。
那些研究员也不是次次都能力挽狂澜。
而且没有人能在速度上和你匹敌,通常他们的整个研发过程可能需要长达一两年才能见到成果,且最终效果也难测。
因此不必气馁,这次不行,还有下回。”
“赵伯,您这是从哪里听来说失败了,您能把那根钢管取来看看嘛?”何雨柱的话让人略感错愕,“真失败了吗?”
带着疑虑的眼神,大首长走近工作台并拿起那段原本整根的钢管。
但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手中握持的部分显然比原装的轻了许多。
他这才意识到另一截钢管静静地躺在操作台上。
震惊之余,他的表情瞬间扭曲:“这…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