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淞睿智的深眸带着笑意,似乎一眼看穿了秦瑶退缩的意图,
“白叔,你给我看仔细了,”秦瑶暗戳戳的提示。
荣靳宗有点懊悔,他已经猜到可能是汤药的原因。
他不该意断,应该先让白叔凭症开方。
白淞笑呵呵:“太太不用紧张,秋冬空气干燥,有些人鼻腔黏膜薄,也会容易流鼻血。”
秦瑶心里蛐蛐:当然不是大问题,她就是憋的气血逆行。
猪都能看出来!
不情不愿的把手伸过去,白淞仅单指摸脉。
不到一分钟便收回了手。
秦瑶眼珠子盯着对面的老登,另一只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握起拳。
要是他敢说什么不该说的,下一秒也叫他流鼻血。
白淞笑呵呵的神情未变,识趣道:“太太没什么问题,就是心肝肺火有点旺,喝那个方子不太适合,明天我再重新给太太开个对症的方子。”
秦瑶握起的拳头闻言又松开。
笑的比看见亲爹还亲切,“那就麻烦白叔了,但,味道尽量别太怪哈!”
她没病没痛,宠幸荣靳宗十次都没问题,才不要喝那些花花草草。
希望那老登能再识相点。
把药方给她换成酸梅汤。
卧室,秦瑶躺在被窝里,等着荣靳宗上床。
灯灭了,床陷下去,灯又亮了。
秦瑶探眼看向旁边,荣靳宗靠坐在床头,也看着她,然后变戏法地拿了一个热敷毯给她。
“这个我选了好久,用来女性经期寒凉胀痛热敷很好,你可以试试。”
秦瑶不接,小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荣靳宗。
撇起的嘴角又被倔强压平。
然后一个土拨鼠翻身。
用冷漠的后脑勺和僵硬的后背对着他。
“老公我知道你还讨厌我,这么多年都疼过来了,每月也就这几天,没什么的。”
失落的调调裹满整句话,茶瑶跳西湖里洗个澡,龙井都得改产地。
荣靳宗听到的意思是:就让她疼死吧!反正你也不心疼。
他无奈得抬手捏了捏眉心,跟他摆龙门阵,他还能让她三千里,跟他使苦肉计,他还真没办法对付。
又不能坦白说,是因为天天抱着她又揉又摸,实在太刺激,再这么刺激下去,他就是不上班打瞌睡被助理抓包,而也是冲火流鼻血了。
深沉一口气,荣靳宗侧躺身体,伸手一揽,秦瑶就滚进了他的怀里。
背贴着男人,秦瑶心里洋洋得意,嘴上得寸进尺,“老公我火大。”
“嗯。”荣靳宗鼻子里哼出一个漫不经心的音节。
掌间的滑腻,让他的注意力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跑。
没完全上钩,秦瑶忍不住,滑溜溜转过身,和荣靳宗面对面。
“我觉得我这火是憋的。”
“......”
近在咫尺的距离,荣靳宗有些不自在地躺平身体,避开秦瑶带着火星子的目光。
“白叔的方子效果很好,你喝两天就好了。”
秦瑶往前爬,半个身子趴在荣靳宗的胸口,故意往他的七寸上问:“老公你怎么不上火?”
“......因为我喝绿茶。”荣靳宗硬着头皮勉强招架。
“撒谎!”秦瑶把他撇过去的脸掰过来,半真半假地说:“荣靳宗,我现在想拱你,你要是再不履行义务,小心我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