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是糊涂啊!
竟被这逆子的臆想耍的团团转!
“逆子殷洪,给朕滚出大殿!
从即日起,闭门思过,没有王命,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否则,朕必将不顾骨肉情分,将你五马分尸!”帝辛觉得自己被这逆子臆想的心声给耍了,怒从心中起,厉声呵斥。
【卧槽!
纣王这昏君抽的哪门子羊角风啊?
上一秒还美滋滋、屁颠颠的和苏护谈我的婚事,怎么下一秒就大发雷霆,将我禁足了啊?
昏君,不愧是名留青史的大昏君,喜怒无常!
唉……
我还想着尽快逃出朝歌城,投奔姬昌,却没想到这昏君竟将我禁足了!
不,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哪怕散尽家财,也一定想办法逃出这个虎狼之地!】殷洪边往外走,心里边琢磨着。
太子殷郊见帝辛突然禁足殷洪,原本苦楚的小脸瞬间乐开了花!
还是本太子受宠更持久!
殷洪,你终究是个老二!
和本太子争宠,你还差得远呢!
冀州侯苏护一头雾水,完全被帝辛莫名其妙的发火搞蒙了。
内心中更是为他最理想的贤婿叫屈。
乖女婿老老实实站在那,一声不吭,怎么就挨了训斥呢?
难道是因为我那句话得罪了陛下?
唉,真是伴君如伴虎,看来以后哪怕是亲家,也要谨言慎行了!
“苏爱卿,逆子不教育终究不会成器,莫要想多了!
既然来了朝歌,与朕结成了亲家,便多留几日,也好与朕多亲近亲近!”帝辛望着彷徨无措的冀州侯苏护,安慰说。
“臣遵令!”冀州侯苏护觉得是自己那句话引得纣王不高兴,再牵连到了乘龙快婿,不敢乱说话了,恭敬地如同一条哈巴狗。
帝辛看冀州侯苏护这一副被吓尿的样子,再谈下去也没啥意思了,就挥了挥手,让他告退了。
同时,也对着殷郊挥手,示意他也退下。
孤身一人的帝辛,彻底压制不住内心中的怒火了,狠狠的摔了一个茶杯。
悔恨自己堂堂殷商之主,竟会被逆子的心声耍的团团转。
他恨不得将逆子殷洪屁股打成八瓣。
只可惜,没有合理的借口!
……
冀州。
正在城门上空云端蹲点的降龙、伏虎两位罗汉,突然心头一震!
“怪哉,两位圣人传令,殷商国运竟又莫名其妙多了五年,催促我们尽快促成冀州侯苏护反商!
可冀州侯苏护还没回来,这可该咋办?”伏虎罗汉急得将大秃瓢都挠出了血,却无计可施。
“圣人命令不可违背,更不可耽搁,苏护反商环节,只是为日后西岐出兵伐纣多个借口罢了!苏护不在,他儿子苏全忠也一样!”降龙罗汉皱眉微思后,开口说道。
“师兄妙计!”伏虎罗汉如梦初醒,拍了一个马屁后,与降龙罗汉一起,直奔冀州侯府而去。
……
朝歌城王宫!
“启奏陛下,冀州飞鹰急报!”突然,黑甲暗卫急匆匆跑进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满脸焦躁地说道。
黑甲暗卫,乃帝辛专属卫队!
只受帝辛一人命令。
不仅仅负责帝辛安全,同时还承担着监察天下之责,乃帝辛耳目亲信。
“是何急报,快快念来!”帝辛虎躯微颤,意识到大事不妙。
若无惊天大事,暗卫绝不会轻易动用信鹰急报。
急报来自于冀州!
难道真被那逆子说中了,冀州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