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则用手狠狠地按住了碎天戟,羽衣在袖中分散开一条白绫狠狠地缠绕着碎天戟。
林墨若无其事地冲着对方的俊美和尚微微一笑,缓缓地放下了窗帘。
和尚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他同样也放下马车的窗帘,随着马车向前,斜眸看向了身后林墨所在的马车。
“好熟悉的感觉!方才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失败的颤抖和恐惧。”他摇晃了一下身子,张开双臂伸出手,缓缓地吸了一口气。
接着呢喃着说道,“但是是在哪里感觉到过呢?梦里吗?”
“哈哈哈记不起来了,随便吧,皆是脚下的泥土罢了!”
...
在对方马车走远后,林墨将手掌翻开,羽衣眼神的白绫退了回去,手中静静地躺着一支断戟。
就那样平静地躺在林墨手中,仿佛刚才的颤抖是装出来的。
“它怎么了!”上官渡一脸担忧地问道。
毕竟是人家祖宗上面传下来的东西,多少有些看太爷爷太奶奶的感觉。
林墨淡淡地看着手中的断戟,若无其事地说道,“不鸡丢,它刚才好像快被吓尿裤子了。”
上官渡:...
莫非这梁王身上暗藏些什么玄机。
可惜原主故事线中原身死的早,后来丹田被废之后就没有实力去关心后面的事情了。
但在故事中多少都是天道宠儿男猪脚级别的人物。
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林墨再次陷入沉思。
春日一切都是暖洋洋的,阳光透过马车窗帘缝隙照在了林墨脸颊上。
暖洋洋的,窗外的柳枝也已经吐出了新芽,春风伴随着鸟鸣徐徐吹来,时不时吹动了窗帘。
街上行人纷纷观看着这些世家大族参加国宴的场面,有些剑客和武夫站在酒楼上,朝着皇宫大内的方向看去。
一切尽显安宁祥和。
冰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窸窸窣窣声音,好像是什么人脚踩着房顶就要来了。
不远处猛然又响起一声声刀剑碰撞的声音。
“南宫老贼!出来受死!”
冰蝶闻声传讯而来,映入道林墨脑海中后,是外面一副大乱斗的场面。
前方百米处就是宫门口,各路世家大族,就连梁王都从青龙寺出关。
什么如此大胆竟然在戒备森严的此处来寻衅!
找的还是南宫家的老家主。
莫不是来劫那位敌国质子的!
林墨轻咬嘴唇,并未对此过于惊慌失色,这样说来一切都说通了。
质子又岂会待到国宴上。
除非南宫家要查传质子盗取皇城守卫的白虎令牌,要将这件事向上启奏,离火国好寻找一切契机对敌国发动兵变。
今年离火国早已强盛多时,不然也不会有敌国派来质子。
本以为高手过招会点到为止,南宫家家主那晚既没有直接取其性命那便是有的谈,今日又弄得如此声势浩大的劫人,双方都快打到宫门口了。
这场闹剧已经持续了一刻钟了,一刻钟内,其他家族人要不然是纷纷多半,要不就是躲在暗处偷偷地看热闹。
不嫌事大。